李娟娟等人就像領到了聖旨,撒腿跑得無影無蹤,柳月兒撅著嘴,嗔怪道:“小錢,你哪是批評呀?一點也不嚴厲,就像是隔靴搔癢!”
錢三運說:“月兒,不是我說你呀,你剛才做得有點過分了,這幫女孩子就是偷看,也隻是鬧著玩的,並沒有惡意,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她們大發雷霆,這容易傷害她們的自尊。同事之間要和睦相處,別人即使做得不妥當的地方,也應該有海納百川的胸懷,切不可動輒就大動幹戈。”
“三運,說來說去,還是我不對!”柳月兒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似是有千般委屈,“三運,你真的令我很失望!你走吧,我現在很累,想休息了!”
“月兒,不要生氣,好嗎?俗話說,家和萬事興,一個單位也同樣如此。我作為奇石館的實際負責人,當然希望員工們能夠和和氣氣的,這樣才有凝聚力、戰鬥力。”
柳月兒氣呼呼地將背對著錢三運,不理他。錢三運兩手抱著她的肩膀,又將她身子扳了過來,隻是柳月兒的臉上掛著淚痕,低著頭,沒拿正眼看他。
“月兒,要不這樣吧,你以後就住我租住的那套三室一廳吧?反正我倆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錢三運知道柳月兒的性格有些倔強,她認準的理是撞破南牆不回頭,今天她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但由於她父親前不久離世後,她心情一直不是太好,一時情緒失控情有可原。
“你讓我正式搬到那邊去住?”柳月兒一愣。
“是呀,你不樂意嗎?”
“不樂意!”柳月兒撅著嘴,佯裝餘怒未消的神色,“你太壞了,就知道批評我!你讓李娟娟她們幾個去住吧,反正我沒有任何意見。她們都走了,我一個人住這宿舍,清清靜靜的。”
錢三運知道柳月兒是口是心非,但並不想揭破,女孩子嘛,得給她留點臉麵,特別是像柳月兒這樣倔強的女孩。“月兒,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你倒是說說看,我怎樣做你才會原諒我?”
柳月兒忽然將臉湊向錢三運的嘴邊,柔聲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表現好,討我歡心,我現在就陪你散步;如果你表現不好,哼,我就不理你了!”
傻瓜都知道柳月兒想讓錢三運幹什麼,錢三運不是傻瓜,他一把將柳月兒摟在懷裏,在她美麗的臉蛋上、頸脖上印下無數個火熱的吻痕。
柳月兒終於轉怒為喜。
錢三運摟著柳月兒,說:“月兒,和你商量件事。我這房子不是三個臥室嗎?我一間,你一間,還空一間暫時就讓食堂的香芹嬸子住吧。我畢竟在江州待的時間並不多,讓香芹嬸子住這裏,一方麵是想讓她陪你,怕你寂寞和害怕;另一方麵,也是想讓她做些家務,比如煮飯、打掃衛生、洗衣服什麼的。”
“你考慮得很周全,我沒有意見。可是,我不想一個人睡,我想和你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