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你以為我會讓你獨守空房呀!分給你一個房間是想讓你有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因為我不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和你同床共枕的,比如我女朋友過來了,你就得回避一下。”
柳月兒淡然一笑,說:“我懂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永遠不會謀權篡位的,隻要你心中有我,我心甘情願當你一輩子的情人,我不需要什麼名分,你的愛就是給我最寶貴的禮物!”
這樣美麗的姑娘,這樣深情的話語,任你鐵石心腸,也會為之所動的,錢三運當然不是鐵石心腸,相反,他是個多情胚子,在這一刻,他無比感動,一股暖流在心間流淌。他默默發誓,一定會嗬護好這個命運多舛、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
錢三運說:“這樣吧,等下我去香芹嬸子那裏,和她說聲,讓她今天晚上就過去,明天早晨讓她在那邊準備早餐,我們就不來奇石館食堂吃早飯了。”
錢三運的安排,香芹嬸子自然不好說什麼。錢三運是她兒子的救命恩人,讓她做任何事都會義無反顧的。不過,香芹嬸子有點放不下啞巴兒子和弱智的長龍。好在大多數時間都是待在奇石館的。
香芹嬸子是個勤快的農村婦女,她隨著錢三運和柳月兒到了出租屋後,就開始收拾整理房間、打掃衛生、燒開水。
“香芹嬸子,今後我如果不在江州,你要多陪陪柳月兒,如果她不想在奇石館食堂吃飯,你就在這邊為她燒飯,或者陪她去外麵吃飯。總之,你要照顧好柳月兒的飲食起居。”錢三運微笑著看著香芹嬸子,看似是安排工作,實質上更像是聊天談心。
香芹嬸子說:“錢書記,你放心好了,我會安排好柳月兒的生活的,她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她是小姐,我就是仆人,這樣行吧?”
錢三運大笑道:“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主人、仆人?另外,柳月兒畢竟是個女孩子,膽子小,晚上你可要關緊門窗,有陌生人敲門,千萬不要開門。”
香芹嬸子說:“我都知道了。”
這個晚上,錢三運和柳月兒自然免不了滾床單,當然,柳月兒叫床的聲音有所壓抑,畢竟隔壁就睡著香芹嬸子。
“月兒,有了快感你就喊,用得著折磨自己嗎?香芹嬸子又不是傻瓜,我們同睡一個房間,她當然知道我們要幹那事,你這樣藏著掖著簡直是掩耳盜鈴!”錢三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柳月兒說。
“哪是呀!你想想看,香芹嬸子三十來歲,身邊長期沒有男人的愛撫,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如果聽到我們歡愛的聲音,她心裏是怎麼想的?那可比死更折磨人!”
“月兒,你真的很會體貼人啊。”
柳月兒忽然說:“三運,假如我不在,就你和香芹嬸子待在這出租屋裏,你們幹柴烈火的,會不會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