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沫言陰著臉走向重新給她安排的房間,不知怎的,整個人浮躁起來,心裏好似有團火一樣,此時的目光有點殺意,仿佛沒有盡興似的。冷冷撇了一下門口的護衛,叮囑道,“沒有我的允許,明天早上誰也不準進來。”護衛全身一顫,恭敬的回答,“是!”
倒在床上,怎麼樣也睡不著,那股浮躁勁還沒壓下去,搖了搖頭,盤腿而坐,盡量是自己靜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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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沒有人敢去打擾她,洛丁零想去證實證實昨晚的事是不是真的,卻不料護衛攔在外麵,氣的她直接跑去找薛哲,結果就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紫沫言房前,護衛直接蒙了,那還管那麼多,直接讓道了。推門而入,隻見紫沫言盤腿坐在床上,仿佛沉睡了一樣。紫沫言自然之道他們進來了,本來壓下去的浮躁不知怎麼又跑了上來,不禁眉頭一皺,一個字,煩!
“紫沫言,你這是在幹嘛?”薛哲忍不住開口,對於此現狀很是反感,“我說王爺,我好不容易用了一晚上壓下去的浮躁,給你們一擾,又上來了,你說我現在該幹嘛?”紫沫言一臉陰鬱的看著他,瞟了一眼他身後的女子,就知道了,百分之百有事洛丁零幹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薛哲冷冷的看著她,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洛丁零,嚇得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臣妾..並不知道姐姐會.。。”洛丁零一臉無辜,結結巴巴的回答。紫沫言思考了一會兒,跳下床,站在薛哲對麵,“王爺,離著最近的雪山有沒有?”薛哲被她一問愣住了,還是不緊不慢的回答,“讓人帶你去就行了。”紫沫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淡淡的說,“最好找個跑得快的,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在到達之前殺了他。”“為何?”薛哲淡淡的開口。
紫沫言無奈的攤了攤手,“這種事情跟王爺您講也沒什麼用吧?反正你也感覺不到”然後故意瞟了一眼洛丁零,洛丁零一個寒噤,連忙跟薛哲說自己不舒服,要回去休息,然後拔腿就跑。“現在去吧,免得給我惹麻煩。”薛哲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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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沫言來到雪山上,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了下來,“你們給我拿點刀和銀針來。”一個侍衛抬頭看了一眼紫沫言,會意的說,“是。”不過多久,她要的東西都找了回來。“去吧。”侍衛點了點頭,走遠了點。淡定的拿著刀在火苗上燒了燒,然後對著手腕一割,鮮血就流了出來。快速的在胸口插了幾根銀針,靜靜的坐在那。
終於,半個時晨後,心裏舒服多了,拔出銀針,看了看手腕,無語的搖了搖頭。奶奶的,來到這什麼好事都沒有,還要跑到雪山來,對著自己的手割一刀。“誰?”大概兩百米站著個人,紫沫言一陣無語,又是薛哲。“王妃還真是好聽力,居然這麼遠都聽得到聲音,還有,你這是在幹嘛?”薛哲皺了皺眉頭。“噢,隻不過放了點血而已。”紫沫言輕描淡寫的說,薛哲嘴角一抽,看了看雪地裏的一大灘紅色痕跡,這叫‘放了點血’嗎?
看了看她手上的傷口,割的挺大個口子的,“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沒見過。”薛哲皺眉,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到了點粉在她手上,然後就轉身離開了。紫沫言鬱悶,他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