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錢都不一定買得到,那到底該是什麼貨啊,而且司馬老者這次走的急,甚至都沒有叫上他的大徒弟潘文康。
或者並未來不及,也有可能是不願因吧,此時司馬家舊宅,一幢外表華麗,裏麵卻較為普通的民房內,司馬老者的媳婦正氣鼓鼓的端坐在正廳裏。
四月的開文市,到處都是鶯鶯燕燕,鳥語花香,四月的鵬顏區骨箋街,也是一派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的場景。
此時整條街市上,大概除了司馬家那娘倆人之外,不會再有人比他們更為鬱悶的了吧。
寬敞的廳堂上,隻見一個豐腰肥臀,臉上抹著濃妝的中年女子,恨恨的端坐在椅子上。
她手裏捏著一個骨製的鐲子,正在一下下的敲擊著桌麵,那水曲柳的大台麵,在陽光的照射下,泛出粼粼的水波紋。
從家裏的擺設和手裏的把件來看,這家人果然是富足以及,而且什麼懂得享受,家裏陳設的幾樣家具,隨便放在內行人的眼裏,那都是古董一般的寶貝。
當然,這些都是司馬老者這幾十年來,一點點辛苦積攢下來的家業,其中不少的家具,還是他通過相當難度的努力才輾轉到手的。
對於司馬老者這些年對家裏的付出,作為一家之主的司馬夫人,確然是看在眼裏,也深感欣慰的。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裏,一般有點臭錢的男人,難免不會沾染那社會上不良習氣。
好在自己平時看管的夠嚴,在加上司馬老者平時也對自己百依百順。才在這紛亂的環境中,保持住不變的本心。
甚至有段時間,司馬老者還因此被評選過“三八紅旗手背後的好男人”這一奇特的雅號,此後新時代的好男人,愛家顧家的典範一時間就傳遍了整個鵬顏區。
這一點,即便是出身開文若家的司馬夫人,也是頗感欣慰的。
司馬夫人本姓蘭,閨名若玉,正是開文若家的人,若家三爺的大掌上明珠。
一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此刻的若玉,卻是滿臉的焦急和氣氛,就連手上敲擊桌麵的動作,都快上了幾分。
“你爹走的時候,還跟你說什麼啦?”
若玉不耐煩的向旁邊的掌上明珠問道,言語裏充滿了怒意,似乎隻要現在白老頭敢出現在她麵前,就得免不了一頓暴打一般。
“沒,沒什麼了,我爹這次出門有點著急,連付左星都沒叫上,就更不會和我說了...不過......”
站在一旁,有點怯生生的司馬月華,麵對盛怒之下的母親,也是有點天生的懼怕,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生怕自己一句說錯了,就得惹禍上身。
看得出來,這司馬家,自然是司馬夫人說了算得。即便是在外麵給人感覺刁蠻任性的司馬月華,一回到家,也是得乖乖的做起小家碧骨來
“我知道你爹做這生意,確實是幫了家裏不少忙,這些年,風裏來雨裏去的,我看著也很心疼,不過如果不這樣的話,那我若玉,不就會讓若家給看扁了。”
“媽知道,是我有點心急了,不該整天催促你爹出去賺錢,不過你爹這次走的也太著急了,連聲招呼也沒有和我打,就這麼出去了,讓我怎麼放心的下啊。”
“連潘文康都沒叫上,要是到了外地沒有個人照應,可怎麼辦啊,不過,你說的不過是什麼意思?不要瞞著媽,繼續說。”
若玉一邊緩下心氣,勸慰自己的掌上明珠,一邊嘮叨了起來,末了的時候,聽出掌上明珠還有沒說完的話,就知道,這裏麵可能還有些隱情,就一個勁的督促掌上明珠繼續說下去。
“不過,我爹在街市口的那個舊貨地攤,被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年輕人給占了,而且,而且......”
“不要吞吞吐吐的,知道的都說出來,你是要急死你媽我嗎?”
說道那個年輕人的時候,白大小姐居然臉上染上一抹緋紅,有點不好意思的呢喃著。
正聚精會神聽著的司馬夫人,趕忙急切的催促掌上明珠繼續說下去,她也想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找到司馬老者這麼著急出門的原因。
“而且,那年輕人,居然還自稱是我的未婚夫,而且是我爹許給他的,哼,依我看啊,那就是個臭流氓。”
說著說著,司馬月華,就恨恨的跺了一下腳,表示和他年輕人沒有絲毫的關係,而且還很厭惡的表情。
這一出,落在司馬夫人眼裏,確實不禁讓她陷入了深思。之前她就聽司馬老者說過,自己掌上明珠,由於被慣壞了,導致學曆也不高,早早的就賦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