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狂妄了,對前輩沒有一點敬畏之心,狂妄!”“看不出來就趕緊下去吧,別在那杵著了,也不嫌丟人!”張天章同樣嬉笑起來,他要得就是這個效果,讓辰楓在海寧所有富貴麵前丟盡臉麵,這樣即便徒弟的那件惡跡傳了出去,也沒人會信!
“趙委員,我不知當說不當說。”辰楓沒有理會那些人的譏諷,而是神色猶豫得看向趙江鵬,微微頓了頓道。
“無妨,請辰大師如實相告。”趙江鵬對辰楓還是非常敬畏得,見他麵露難色,心頭不由得一跳,難道有什麼不吉之事嗎?
“對啊,辰大師,有什麼說什麼,讓我們大家一同開開眼。”張天章煽風點火道。“好,既如此,我便說了,趙委員,我觀你印堂有些烏黑,怕是有血光之災呀!”辰楓冷眼瞥了瞥張天章,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抬頭對著趙江鵬道。
“什麼,血……血光之災?”瞬間,整個宴會廳轟得一下沸騰了,不少人吃驚得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得看向辰楓。
趙江鵬聞言更是臉色一寒,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出於對辰楓的敬畏,他還是保持著禮貌道:“辰大師這話就不對了,我一直好好得,並沒什麼血光之災呀!”
“沒錯,趙委員麵相極佳,乃是大富大貴之人,怎麼會有血光之災,辰大師莫不是在信口開河!”張天章冷笑一聲,目光緊緊逼著辰楓,眼中閃過得意之色,剛說趙委員有血光之災,小子,你怕是活膩了吧。
“辰大師,話可不能亂說,這位可是趙委員!”陸老臉色一變,他沒想到辰楓居然敢說出這麼晦氣的話,一時也有些震怒。
“不錯,這話聽得更像是一個江湖騙子,居然還敢妄稱什麼大師,真是可笑之極!”“我說得乃是實情,不過趙委員印堂的烏黑並不明顯,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是委員的家人,近日必有一劫!”
辰楓繼續補充了一句,隻是這一句話一說出口,眾人更是震怒,你這不是明擺著詛咒趙委員的家人嗎?
“辰大師,你能對自己的話負責嗎?”趙江鵬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辰楓說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牽扯到了自己的家人,這如何讓人忍得下去!“當然可以!”辰楓斬釘截鐵得會答道。
“可笑,拿著江湖上的把戲來糊弄趙委員,陸老,我現在可是非常懷疑你這個貴客的身份!”張天章衝著辰楓低喝一聲,轉向陸丞一抱拳,言語中滿是鄙夷得說道。
而然就在張天章話音剛落下的那一刻,宴會廳的大門忽地被人推開,一個渾身破爛仿佛從垃圾堆出來的青年推門走了進來,對著陸老行了一禮道:“陸爺爺,卓文給您祝壽來遲了,還望您能諒解!”
眾人一見皆是一怔,慌忙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得看著進來的趙卓文,急忙問道:“卓文,你……你這是怎麼搞得?”
對於趙江鵬的這個兒子,眾人還都是非常熟悉的,平日裏可是個十分幹淨利落的孩子,怎麼今日搞成了這樣?
趙卓文對著眾人不好意思得笑了笑,來到趙江鵬身旁,撓了撓頭道:“爸,不好意思,來的路上太急了,不小心出了車禍。”
“什麼?車禍!”趙江鵬聞言臉色立即大變,急忙拉過兒子上上下下仔細得看著問道:“怎麼樣,傷到哪沒有?”
“對呀,卓文,怎麼會出車禍呢,嚴重嗎?怎麼沒去醫院呢?”陸丞一聽這個情況,也急忙從座椅上站起走了過來,震驚擔憂得看著趙卓文道。
“沒事,陸爺爺,父親,你們別擔心,今天真是奇怪了,我那輛車撞得粉碎,我卻一點事也沒有,就是衣服破了點。”趙卓文見他們如此緊張,連忙輕鬆得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下筋骨,活蹦亂跳得完全不像是個出過車禍的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愣住了,竟然還有這麼離奇的事情,車都被撞得粉碎,人卻一點事也沒有,如果不是奇跡,那就是運氣了。可世上哪有那麼好的運氣?
“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覺當時好像胸口一熱,似乎一道屏障護住了我,咦,等等,我好像知道了。”被眾人盤問著的趙卓文,說著時眼睛忽地一亮,急忙掏出了脖子上帶著的玉佩,臉色頓時大變。
那顆原本晶瑩剔透的玉佩,此刻卻已變得烏黑一片,上邊似乎還出現了不少裂紋,完全失去了生氣。看到這一幕後,趙卓文猛地抬頭看向了辰楓,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