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碰到屋頂時,更加驚奇的一幕又出現了,他們的身體竟然穿透了阻隔他們的屋頂牆體繼續沿著黑色柱道向著天空升起。
就這樣,他們如此慢慢的,慢慢的穿過一層又一層的頂板牆體,最終爬升到了廢棄大樓頂上的天空。
如果,李若雪此時在這裏肯定會驚異不已,這已經不能用醫術來形容,這簡直就是神的法術。最後田牧與許娉婷如同是乘坐著升降梯一般的上升到了萬丈高空中。
迷迷糊糊間,田牧感覺自己進入到了一個奇特的空間,這個空間具體是哪他也不知道,隻是感覺黑,異常的黑,不管是做什麼了都沒有反應也沒有回應。
他伸出手向前探去,卻摸了個空,他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懸浮在一片黑色的天空上,腳下都是閃爍著光輝的星辰。
他自身則是光著身子懸浮在這奇異的空間中,之前處在他對麵的許娉婷早已經不知道去哪了,整個黑色玄奇的空間中隻有他一個人。
“我這是在哪啊?”田牧在心中奇異的問。
他的體內此時正被一種暖洋洋的暖流充滿,之前身體中的痛楚早已經不知道消失到了哪裏去。
這讓他感受到了回到母胎作為嬰兒時的感覺之中,無比的溫馨,無比的安穩。現在他隻想永遠的徜徉在這種奇特的暖流之中。
就在此時一道光穿破了黑暗,照進了黑色玄奇的空間裏,緊接著這個空間如同玻璃般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這些裂紋互相傳導延伸,最終空間碎裂,黑暗不再,腳底的星空不再,遺留的隻有那廣闊的白色空間。
啊啊,這裏是哪裏啊?他在心中問著自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溫暖的感覺越來越顯著,他就像是處在一種奇妙的循環中一樣。
許娉婷去哪了?她在哪裏?田牧的心中微弱的呐喊著。
他現在所處的環境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都想要忘記他的患者許娉婷。但是又似乎有什麼在提醒著他記起來,有許娉婷這個人存在。
許娉婷,這是他的患者,他覺得自己有異味要找到她。
此時在白色空間中,在他的正上前方,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小門,從小門的下麵緩緩的浮現出一層又一層的台階,台階從上往下不斷的延伸,最終台階延伸到了田牧的腳下。
腳下此時心中浮現起某個念頭,沿著一個台階走上去,打開那扇門或許就能見到許娉婷了。
他也沒有猶豫,依照著心中的想法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去,沿著台階每向前走一分他的身體就跟著輕盈一分。
最後田牧終於上行到了那扇小小的門前。他站在門前,猶豫著該不該推開門,他不確定許娉婷在不在門的對麵,可是內心中就是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許娉婷就在對麵。
最終田牧輕輕的推開門,刺眼的光芒從門對麵的空間照射到他的眼睛令他一時都難以睜開眼。
當眼睛緩過勁頭睜開時,眼前的景象令她炫目。
一片美麗的景色在他的眼前緩緩展開,青綠的草地,怡人的風兒,以及遠方連綿不絕的城市群。他現在在的方位是一處高丘,在這處高丘上可以觀看到下方成片的城市群落,異常的美麗。
田牧情不自禁的向前跨出一步。然而更加奇特的是,隨著他這一步的跨出。後麵的那扇門突然就消失不見了,他甚至都還未能做出一個合理的反應,門就消失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田牧在心底想著,自己到底在經曆著什麼。
明明隻是一次簡簡單單的病人治療,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卻變成了一次完全難以想象的奇妙之旅。
黑色的空間,腳下的星辰,白色的空間,從天上鋪展下來的階梯,自動消失的門。這些都已經超越了常識的界限。
而且,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了。這裏完全不像A市,或者說跟自己印象中的A市有著天大的不同。
倒不如這座城市似乎更加的不同,有一種非常不同的氣息,似乎就是貴族的氣息嗎,對,就是貴族。
可是這裏又是哪裏?自己為什麼突然就出現在這裏?沒有喪屍,沒有破滅,也沒有等著自己醫治的傷者,有的隻有吹過耳際的風兒,鳴響的沙沙樹葉,以及展現在幾眼前的城市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