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困惑(2 / 2)

光是這三個字就已經讓他瘋掉了。這一次,他之所以遇到這些古怪的事情,與許娉婷這個人是脫不了幹係的。

天宮神穴法,這個奇幻的術法到底是引起了什麼,自從對許娉婷實施這個術法之後,產生了一連串的異變,這些異變完全打破他對現實世界的認知觀念。

現在,甚至可以說,他很可能在距離A市萬裏之外的帝都。如果不是看到那座極具標誌性的帝國雙子大廈,他還真難以確定自己就是在這個地方。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陌生的地點,還有不陌生的名字。

那小女孩此時看田牧反應的很震驚,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名字給嚇到了,麵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笑著道:“嘻嘻,你還是知道我的嗎。怎麼了,打算跟隨我了?”

田牧此刻心中隱隱產生了某種難以確定的可能性。他想到了之前那個西裝男叫這個女孩為首相的千金。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現在的首相應該叫田無極,不可能有一個姓許的女兒。

要說有一個姓許,名字又叫許娉婷的女兒的人,隻可能有一個人,那就是那個曾經一手收複了蓬萊島與夷洲島,創下了清平盛世的前首相。

田牧細細的觀察這個少女,此時他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少女居然與他所認識的許娉婷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度。

無論是鵝卵石形的臉型輪廓,還是那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許娉婷。

田牧心中波瀾起伏,這個女孩為什麼和那個“許娉婷”那麼的像,二人簡直就如同一母所生。他謹慎的問道:“你跟前首相,許維明閣下是什麼關係?”

小女孩聽他如此稱呼自己的父親,鼓起雙頰氣呼呼的道:“什麼前首相,我爸爸是在職的首相好不好,還有我是我爸爸的女兒。”

如遭電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他感到全身上下,身周所有的一切都透著詭異。

都發生了什麼?他現在正在經曆著什麼?為什麼這個女孩是許維明的女兒?他不記得許維明有這麼一個女兒,難道是私生女不成,隻是偶然樣貌相似,偶然同名?

“是私生女?”田牧無意識間把嘴中的話泄漏了出去。

隨即,一把鋒利的小刀逼近到了自己的脖頸下,是兩個黑色風衣人中的一個,他此刻正把一把匕首抵在田牧的脖子上。

“注意你的言辭!”風衣人甕聲甕氣的說道,話語中散發著危險氣息。

“把刀收回去。”小女孩仍然是笑盈盈的看著田牧。風衣男聽了小女孩的命令,也很老實的收回了匕首,退到了一邊。

小女孩看著田牧,微笑道:“大哥哥,我不是什麼私生女,我父親許維明就隻有我一個女兒。”

“一個女兒?”田牧不解,如果是一個女兒,那麼這個許娉婷就不是那個許娉婷了。因為那個許娉婷還有一個妹妹叫許諾言。

他試探著說道:“你有沒有一個叫許諾言的妹妹?”

這句話一出,對麵的小女孩的目光瞬時間轉為冰冷。她冷冷的盯著田牧,就如同變了一個人:“我母親昨日才剛診查出身孕,許諾言這個名字是我爸爸今天才取的,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小女孩冷冷的道:“這個問題,我希望你慎重回答,因為這關係到你的生命。”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田牧為了最終確定自己心中那絲不確定,問道。

小女孩隻淡淡的吐了一個字:“問!”

田牧問道:“現在是景泰哪一年。”

女孩的目光中閃過一縷精光:“今年是天承四十五年,景泰太子還未繼位,也未曾說過要在繼位時拿他的名字做年號……”

“少年,你是什麼人?”小女孩問道,此時她已經卸下了可愛的偽裝,不再叫他大哥哥,直接稱呼他為少年了。

小女孩心中已經警覺這個少年的來曆不簡單,她雖然隻有八歲,但是在一些敏感的問題上,她有著成熟大人的觸覺。

天承四十七年,老皇帝去世,景泰元年新皇繼位。田牧在心中梳理

不可能,田牧在心中果斷的否定。這怎麼可能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你跟那老頭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他安排你來演這出戲的,你們有什麼企圖?”

“戲?”女孩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