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吹,人在高速的跑,他們仿佛就像是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沿途都是各色的景色轉換,沿途稍微停下蘇,都能看到行人詫異,驚訝,驚異的目光。
但是,還沒等行人徹底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時,田牧他們便已經消失在了行人的視野中,仿佛自始至終都不曾存在過一般似得。
如此這般,告訴的一邊奔跑,一邊違反常規的大距離跳躍後,田牧終於感覺自己甩開了某些跟蹤自己的人,某些關注自己的人後,方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停下來,他放下了許娉婷。
這裏是一處稍顯陰暗的窄巷,剛好由於是小路,所以基本上沒有人,正好適合田牧他們停下來休整轉換。
跑了大約半小時,時效也差不多要到了,田牧輕拍一下大腿,在許娉婷有些奇異的目光中把兩根銀針拔出,然後拿出一瓶紅色的試劑灌入嘴中。
田牧看許娉婷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這些動作,不由得好笑的問道:“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許娉婷呆呆的問道:“大哥哥,難道你剛剛跑的那麼快是因為腿上插了那兩根針嗎?”
田牧讚賞的點點頭到道:“聰明,正是如此。”
許娉婷不由得好奇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能不能也這樣?”
此時田牧那雙膨脹的雙腿也漸漸的開始在回複原狀,他搖搖頭說道:“小孩子的身子骨沒長全,不能使用這種方法,一不小心可能會把自己給毀了的。”
他看許娉婷的目光中透著一絲失望,於是便又說道:“你沒看見我跑完還要喝藥來緩解嗎,老實說跑完這一次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能再對自己使用這種方法對自身施為。”
許娉婷聽他這麼說,臉色變得稍顯黯然的說道:“那樣,不是我害了你嗎?”
田牧把手壓在她的腦袋上,摸著她的頭笑道:“小傻瓜,喜歡做什麼事我自己決定的,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
許娉婷看他的目光,不知怎的又似乎是多了幾分崇拜。
田牧被這小女孩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便轉換氣氛的說道:“走吧。”
他看向巷子出口處的方位,前麵剛好是走入城市區的入口。
許娉婷對著他重重的點頭:“恩,我們走。”說著反倒是她先拉起了田牧的手朝著外麵走去。
於是乎,二人在陰暗潮濕的小巷子仿佛是一對親愛的父女般的行走著,這氣氛也真可謂是說的上有趣。
田牧未曾想自己也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居然讓這小家夥又升起了好感。
他不由得在心底感歎,也許正是因為她以前缺少了某些東西,現在自己稍加對這些東西補足了一番,所以她的內心中便對這個補足的人生出了好感也說不定。
不一會兒他們就走到了街道上,此時正好是一個晴朗的好時段,太陽雖然由於時間段的問題已經開始日薄西山,但是由於天氣甚好,反而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空曠。
周圍都是縱橫交錯的大馬路,行人如同潮水般的來回湧動,等到紅綠燈一消停那些湧動的人潮也跟著變得稀疏。
那些人穿著的服裝都比較奇特,田牧以前在A市的圖書館也曾看到過,大清國看過一本清國三十年服裝變化史的書籍。
所以對他們這種奇特的服裝還是頗為熟悉,這種穿著方式不正是清國二十多年前的流行穿著嗎?
“難道我真的穿越了?”此時,他最終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問題了。
無論是城市的規劃布局,還是人們的穿著,還是道路上行走的那些基本上隻見大巴,自行車的交通工具,這些無論是那一部分都透著一種違和的年代感。
如果說人的語言可以說謊,人的行為可以說話,但是城市的語言,城市的行為卻是說不了謊言。此時的田牧,感到心裏隻感到了苦澀。
“什麼穿越了?”許娉婷似乎是聽到了他喃喃自語的聲音,好奇的發問道。
田牧,搖搖頭歎了口氣道:“我是在說難道我們從南邊穿越到了北邊城市。”他說這句話純粹是敷衍。
然而,許娉婷出於對他絕對的信任倒是不疑有他,反而捂著嘴輕笑道:“大哥哥,你錯了,帝都可大著呢,你現在隻能說是來到了更為核心的地方,還沒到北邊呢。而且剛剛我們在的地方是靠近城中心的地方,不是南邊,所以也說不上穿越。
“哦,是嗎。”田牧隨意的回答了一句,然後目光被前麵不遠處的一處報亭給吸引住了,他拉著被許娉婷抓住的手朝著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