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了兩根銀針。許娉婷看向那兩根被他拿在手上泛著淡淡光芒的銀針,好奇的問道:“這兩根針跟我們要做的遊戲有關嗎”。
“恩”。田牧點點頭,然後微微側轉頭麵對著身側的神情間顯得有些不解的女仆道:“美女,接下來,我想我們要分開了。”
女仆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之前他們之間不是已經達成了共識讓她跟隨他們的嗎,難道這個時候田牧已經反悔了。若是田牧反悔,看小姐現在的架勢,勢必是會聽從這個來曆不明的男人的話語。
她說道:“公子,帝都各個場所沒有任何人比我要熟悉。”她隻是說了這麼句話,多餘的意思也不點破。
是說少了她不行嗎?田牧在心中細細的度量。然後,她在女仆微微詫異的目光中把兩根銀針分別打入兩個大腿中。
許娉婷驚奇道:“大哥哥,你怎麼把那種東西插入腿裏,很痛的。”
說著她的話裏又露出了絲絲的慌亂,對還未從田牧的奇行中反應過來的女仆說道:“還站著幹什麼,快把醫療隊叫過來。”
女仆剛想說話,卻見許娉婷突然被誰給抱了起來,定睛一看,那個抱起許娉婷的人正是田牧。
田牧把許娉婷橫抱在胸前對女仆說道:“雖然我不介意你跟著,但是被一群人這麼像賞候一樣觀賞,我可受不住。”
說著又道了一句:“如果你能跟上我的話,就盡管跟上來吧。”
緊接著,女仆發現田牧腿部的肌肉開慢慢膨脹,發達,就在她的麵前田牧的兩條都長大了一圈。
與此同時,田牧橫抱著懷中被他這一舉動弄得臉色有些發燙的許娉婷道:“我是個信守諾言的人,說過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就一定會做到。”
說著,腿部發力猛烈的向前一蹬,身體如彈簧般跳了近乎兩米的高度,堪堪跳躍了圍著他們觀看的人群就向著遠方跑去。
女仆詫然的看著這一幕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會有這種能力?
她在心底不由擔憂,小姐啊小姐,你這次到底招惹了一個怎樣的人啊。
此時,從人群中走出幾個打板很平常的市民,當然,隻是看上去像市民,但是到底是不是市民就很難說。
市民中走出一個神色稍顯嚴肅的人上前恭敬的說道:“嚴管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女仆目光撇到他的身上,神色從方才和煦轉為了冷峻,仿佛剛剛那個還和田牧一臉親切的說著話的女子從來就沒有存過一般。
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但是這些態度恭敬的人眼中這不像是微笑反而像是某種怒火的醞釀。
女仆微笑著道:“你說該怎麼辦。”
她的的嘴唇在微笑但是眼神卻是冰冷的。那個彎著腰低著頭向他討要對策的男子,此時渾身就像是被打濕了一般,大汗淋漓。
男子硬著頭皮答道:“小,小人不知,還請嚴管事賜教。”
女仆冷然道:“一堆飯桶,要你們何用。”
“是,嚴管事說的對,小人等是飯桶。”男子的頭上的汗流的更快了滴答滴答的汗珠打到了幹燥的地板上。
“還不快去追,還要我拿鞭子在後麵抽著你們跑嗎。”女仆冷笑道。
幾個人如蒙大赦,全都異口同聲的喊了聲是,就飛快的推開圍觀的人跑了。之後女仆取出了一個大哥大,按下了幾個數字鍵在一幹市民豔羨的目光下說了一句話後,沒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車開了過來。
女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開車的人是一個光頭,他一見女仆進到了車門裏問道:“怎麼樣,底細打探的如何?”
此時女仆就像是轉換了一個人般,深呼了一口氣道:“防守的很嚴密,絲毫摸不清他的底細。”
“這樣啊,那就麻煩了。”光頭男的聲音深沉,問道:“就沒有辦法讓他自覺的從小姐身邊滾蛋嗎?”
女仆疲憊的搖搖頭:“我不敢做的太明顯,隻是在言語上引導了一番,希望那人離開小姐,本來是還算順利的,他若是願意去A市那是最好,可是……”
女仆頓了頓道:“小姐或許是知道了我的企圖,放話要把他留下來。”
“恩,能得到小姐如此青睞,看來也不是凡輩。”光頭男子感歎道。
“我這邊也完全查不出那個人的底細,他好像就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光頭男子苦笑:“我拿著你給的那件白大褂做了DNA比對,翻遍大清國所有的基因庫都找不到這個人DNA,完全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