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問道:“嚴管事,你看他會不會是日本人。”
女仆微微搖頭否定:“不會是日本人,他們的套路思維模式我都熟悉的很,如果是日本人我一眼就認的出來。”她接著說道:“更不可能是日本的朝鮮殖民地上的人。”
“那就難辦了,把這麼一個弄不清楚來曆的定時炸彈放在小姐身邊委實太過危險。”光頭男子說到這裏,語氣愈發低沉:“嚴管事,你看,我們要不要之後把他……”
男子做了一個手往下砍的手勢。
女仆否決了,她說道:“不要動手,那個男人如果有任何損傷小姐都會記到我們的頭上,到時不管是不是你我的動的手,都要麵對小姐之後的辣手。”
說到此,她又說道:“倒不如說,我們還要保護好那個男的,不能讓他有損傷。”
“那,主人那邊該怎麼交代?”男子問道。
他所說的主人當然是此時掌控了整個大清國命運的強人,首相。
女仆道:“主人那邊,有其它人在彙報,我們就不要管了,我們是小姐的人,一切都得聽小姐。至於主人怎麼想,怎麼做那就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不過……”他的話鋒一轉:“重點是現在,我們跟丟了小姐。那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跑的那麼快除非是用汽車,不然很難追上。”
女仆說道:“這點你不用操心了,我在小姐讓我為他準備的衣服上安裝了衛星追蹤器,他跑到哪裏我們都能找到。”
光頭男子聽她這麼說,心裏也放鬆,於是開玩笑道:“還是你辦事靠譜。不過,你怎麼不給咱們那不安分的小姐也裝上一個。”
女仆冷冷道:“我還不想死。”
許娉婷感覺自己在飛,被人捧在天上飛。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過這鍾體驗,這種經曆。
感覺是如此的舒服,風聲掠過耳邊帶起呼呼音,眼中的高樓,門店,廣告牌,行人如同走馬燈般不斷的飛過,他好像身處在一個不停的回旋的世界中。
“大哥哥,大哥哥!”許娉婷一邊動情的,親昵的叫著田牧,一邊把可愛的小臉蛋依偎到他的懷裏:“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田牧不斷的加快腳下的步伐,聽到許娉婷在叫他,心下笑道:“果然還是個孩子,也隻有這樣才適合她吧。”
他始終就覺得一個孩子如果懂得太多,如果把自己當成大人,那麼這個孩子絕不會是一個幸福的孩子。
他從小生長在鄉村,可以深切的體會到這一點。他的爺爺為了能讓他的醫術超越他,為了能讓田牧完成他未能完場的心願,從小就給他灌輸如何成為一個醫者的觀念,如何去治病救人。
但是小時候的他,他的夢想絕對不是一個醫者。
所以他能體會許娉婷的感受,能體會她把自己當成一個大人對待的心酸。
所以,田牧即便是再怎麼想甩開許娉婷這個小麻煩,但出於內心中的缺憾心理,還是不得不強迫自己讓這個小女孩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讓她感受到正常人的生活。正常人的觀念。
“所以說,我會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不是嗎?”
田牧在風中飛馳著說道。此時他為了能夠讓自己的速度超越極限,運用了他之前在A市喪屍危機爆發時所研究的一項新技術成果,利用銀針局部性的短時間的強化自己的身體細胞活性,進而在短期內讓他獲得超人的力量。
當人,這一點付出是需要代價的,那就是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內,他的大腿都會承受超常的疼痛,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對自己使用這種技術。
當然,關於影響出行的大腿疼痛後遺症他已經想到了對策,他身上剛好還有一瓶專門針對消解這種後遺症所研發的試劑。
說來,研究這項技術的初衷也隻不過是為了萬一進入絕境時,利用這項技術逃命而已,沒想到現在居然把它用在一個小女孩的生活體驗上。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腦子開始不正常了。
許娉婷把手圈在田牧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大聲的的喊道:“大哥哥,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啊。”
由於跑得速度非常之快,聲音在強大氣流影響下反而變得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