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重的帶領下,田牧和琪琪秘書跟著他來到了吳政委的辦公室。
田牧倒是坦蕩蕩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琪琪秘書有些忐忑不安,因為她在利刃特種大隊這麼長時間,早就知道這個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吳政委。
據說這個吳政委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麵閻王,招惹過他的戰士後來問起到當時的經過都直打哆嗦,而對自己是如何受懲罰的事情都是閉口不提。
“吳政委不會要對田牧用刑吧……”琪琪秘書心裏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脾氣古怪的吳政委會對田牧做什麼。
琪琪秘書有些擔心的看著田牧,但是田牧一臉悠然自得的表情,好像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走在去吳政委辦公室的路上,田牧還有心情悠然自得的看著天上滿滿飄過的雲,一臉的愜意。
仿佛整個事件跟他無關。
程重從一開始就在前麵帶路,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他就在馬上到吳政委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減慢了腳步,靠在了田牧的身邊。
“田牧,吳政委比較欣賞脾氣硬氣一點的人,這次進去千萬不要奉承他說軟話,吳政委生平最討厭這樣的人……你要是想舒舒服服的從這個地方帶下去,最好還是不要觸到吳政委不喜歡的地方。”
程重刻意壓低了聲音在田牧的身邊說道。
田牧這時一臉驚訝的看向程重,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程重竟然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當下被程重突如其來這奇怪的話說的有些愣神。
可是旁邊的程重好像自己什麼都沒說過的樣子繼續恢複了原樣,然後慢慢加快了腳步,走到田牧和琪琪的前麵,將要打開吳政委辦公室的門。
在田牧身邊的琪琪秘書自然也是聽到了程重突然說的話,很是奇怪。
“程大隊長平日裏不像是說這樣話的人啊,這話難道是程大隊長另一種方式對田牧的示好?亂了亂了,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琪琪秘書也想不通程重說話的背後的意思,當下腦袋一片漿糊。
田牧沒想那麼多,他本來就是一個特別隨性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既來之則安之就好。
說難聽點,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一直在田牧的精神世界裏麵起著重要的作用。
當然了,這能也是為什麼田牧心裏素質特別好,遇到事了都是古井無波的一副老成的樣子的原因。
因為田牧自己根本沒把自己即將碰到的事情當做什麼事,所以才能一臉平靜和淡然的去麵對即將麵臨的困難。
就在程重即將打開吳政委辦公室大門的時候,吳政委從屋裏麵正好將門打開了。
“進來吧。”吳政委麵無表情的對麵前的幾個人說道。
吳政委的的臉上由於常年在外麵出任務或者是訓練新人,所以麵色有些黑,他的臉上還有明顯的皺紋,由於久經沙場的老兵自己帶著一股霸道的氣質,因此,當下一股冷峻的氣氛對著麵前的田牧和琪琪撲麵而來。
田牧自然是沒有客氣,首先進入了吳政委的辦公室,琪琪秘書也是第一次來到吳政委的辦公室,顯然有些緊張,所以有些不安的緊緊跟在田牧的身後。
程重走在幾個人的最後麵,自己進入吳政委辦公室以後將吳政委的門帶上了。
“哢嚓”一聲來自門鎖的脆響,門被關的嚴嚴實實,由於封閉的屋子裏麵隻有窗戶開著,微風從外麵吹了進來,吹動著窗台上擺放的一個不是很名貴的吊蘭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房間裏麵的氣氛再次沉寂了下來,沒有人說話,隻聽見風微微吹進屋子的聲音。
田牧當然是沒有在意什麼其他事情,自己自顧自的打量起了吳政委的辦公室來。
吳政委的辦公室跟田牧的房間大小差不多,布置的也是特別的樸素大方,簡簡單單的裏麵帶著實用性。
一進門便能直接開到一張很大的實木寫字台,寫字台上麵擺著一排電話,田牧看過去,竟然一個桌子上麵擺了足足有是個座機。
電話的旁邊擺著一副毛筆架,毛筆架上麵掛著各種各樣的大小的毛筆,田牧一打眼看過去,上麵的毛筆大多數都是狼毫。
寫字台後麵是一張碩大的椅子,椅子上麵是一副裝裱好的一副大字,大字上麵就兩個字,分別占據了這幅大紙的兩半。
“左嚴右謹,筆鋒犀利有力,一看這字跡便是偏硬一點的狼毫毛筆寫出來的,正好適合這副書法的奔放氣質,看起來這幅字沒有二十年的功夫真是寫不出來。”田牧看著牆上掛著的這副大字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