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詢問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滿足的微笑了起來。
“不錯,不錯,小夥子你很會嘛。”男人露出一嘴煙熏火燎的大黃牙說道。
這時,另外的幾個男人也晃悠了過來,紛紛的向阿豪討要煙抽。
阿豪也忙著趕緊給上前的男人點煙,不停的點頭哈腰。
坐在車裏的田牧,與海耶斯小姐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阿豪還真有一套呢,才這麼一會,就跟這些新認識的男人打成一片了。”田牧由衷的感慨道。
“是啊,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有特別的能力,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個混亂的地方生存這麼久,看來他也不像他表麵那麼浮躁的。”海耶斯小姐給出了最後的評價。
這時,阿豪小跑著回到了霸道裏,坐進了駕駛室。
路障已經被抽著煙的男人們挪開了,所以阿豪一腳油門便開進了院子裏麵。
看起來,來這裏玩的人還真不少,院子裏麵已經停滿了汽車,甚至不乏那種上百萬上千萬的豪車,仔細觀察,車上掛的汽車牌照不止有本地的,並且還有遠道而來的外地的車輛。
“走吧,我們進去吧,一定不要多說話。”阿豪隨便將在豪車中並不起眼的霸道隨便停在了一個空位置上,然後在下車之前,再次跟田牧和海耶斯小姐說道。
一行三個人來到竹樓的門口,沒想到,竹樓門口站著兩個手持金屬探測儀的男人。
“喲,三兒,今天是你當班啊,好久不見了。”阿豪看到了其中一個手持金屬探測器的男人遠遠的便跟他打招呼道。
那個被稱為“三兒”的男人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煥然大悟的想起來了麵前跟自己打招呼的男人是誰了。
“豪哥!你可來了,上次要不是你幫我墊上了那債,我手指骨可能就要被那幫要債的砍下來了,看到你真是太開心的。”三兒也上前摟住了阿豪,激動的說道。
“說那幹啥,咱們不是朋友嘛,朋友!”阿豪也是激動的說道。
這時,三兒看到了阿豪身後的田牧和海耶斯小姐,當他的眼神劃過海耶斯豐滿的胸口的時候,明顯的一絲淫邪從他的眼中閃過。
“豪哥,這兩位是……”三兒說道。
“老家帶上來的小兄弟,沒見過世麵,到這裏漲漲見識,我之前跟張老板打過招呼了。”阿豪隨口答道。
“原來是這樣,那塊進去吧。”三兒就像走過場一般,隨便用金屬探測儀在田牧三個人上麵掃了掃,要是明眼人看到的話,就會知道他的金屬探測儀根本沒開機。
當他的金屬探測儀掃過海耶斯小姐翹翹的臀部的時候,三兒的金屬探測儀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便恢複了正常。
田牧和海耶斯小姐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順從的跟著阿豪走進了竹樓。
一進竹樓,便知道了這裏的事物真是不一般。
煙霧彌漫像是著了火一般,各種各樣的賭桌幾乎桌桌爆滿,他們賭博的東西也是千奇百怪,甚至有手表金條的存在,更有甚者,直接用自己的老婆作價,一通豪賭。
這裏麵的人都是眼睛通紅泛著抹不掉的血絲,眼眶深深凹下,不停的盯著麵前的骰子,妄圖著一夜暴富。
當然這種快速進賬的快感的副作用就是隨時可能被輸的連褲子都沒有了。
這時,田牧看到了這一幕,這個幹瘦黝黑的男人把自己身上所有錢都輸光了以後,還想繼續再賭,可是一看便知道這個男人之前欠下的錢也不少了,當下他被幾個男人剝光了衣服按倒在地。
“你,什麼時候還錢?”為首的一個男人問道。
“大哥,大哥,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贏錢給你。”被剝光衣服的幹瘦黝黑的男人哭喊道。
“你上次就是這麼說的,上上次也是,言而無信的小人,你就乖乖的挨上這一刀吧!”為首的男人狠狠的一腳踹在了地上男人的腦袋上麵。
地上的男人早就由於長時間的熬夜賭博被掏空了身子,早就身體虛弱到不行,哪裏能掙開這麼多男人的束縛,當下隻能無力的在地上掙紮。
為首的男人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並且帶著一點點鏽跡的長刀,然後對準了地上男人的腿筋狠狠割去。
隻聽見刀刃和人體的皮膚硬筋發出了一聲脆響,地上幹瘦黝黑的男人的一條腿筋應聲而斷。
田牧於心不忍,作勢便要上前阻攔麵前這些男人的暴行,可是田牧剛剛上前一步的時候,他的身體便被阿豪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