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一路上再沒有停車,為了趕緊將阿豪送到醫院,田牧一路上超速,闖紅燈,幾乎全部都占全了。
根據車裏的導航,田牧一路將車直接開進了醫院的急診部門。
“醫生,我這朋友腿部嚴重骨折,請你快救救他!”田牧下車便直接跑進了急診大門,見到了急診科地醫生大聲說到。
由於阿豪之前受得傷很重,此時可能是由於骨骼和肌肉內部有嚴重損傷,此時的阿豪已經開始有了發燒怕冷的症狀。
“小林護士,快擔架組過來!快快快!”這時,聽到田牧說話的急診科的一名男醫生,語速飛快的對著護士站那邊的一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喊到。
那邊被稱作小林護士的年輕漂亮的姑娘也不含糊,當下趕緊帶上擔架隊的人跟著田牧和那名醫生往門外跑去。
“傷者在這邊,快跟我來!”田牧一邊跑一邊招呼著身後的醫生道。
田牧帶著醫生護士快步跑到了豐田霸道的旁邊,然後連忙打開了汽車地後門。
此時的阿豪正靜靜的躺在汽車地後座上,他的身下是一旁有些破舊的木板子,上麵畫著“大”和“小”的字樣,竟然是一張破舊的賭桌改成的。
阿豪地腿上還緊緊並且整齊地圍繞著傷處還綁著木板子,看到上麵有些新鮮的木頭痕跡,看樣子也是被人臨時改做成的夾板。
“快過來幾個人抬一下!”經驗老道的急診醫生,一見這種情況就知道麵前這名傷員已經被人臨時地處理了一下,不過看著傷處已經腫的老高的大腿,應該是由於著急還沒來的及消炎去腫。
而對於這種被重擊弄斷腿的傷員,最忌諱的事情就是隨便移動患肢,因為這樣隨意移動可能會造成第二次的傷害。
幾個擔架隊地壯漢一同用力,將阿豪連同霸道後車座上麵的木板子一起抬了起來,然後慢慢送了出去。
由於木板子上麵帶著參差不齊的毛邊,與霸道的後車座上好的皮質坐墊發生猛烈地摩擦,上好並且原本帶著皮質光澤的後座直接便被木板子劃破了,傷痕累累。
不過為了著急救人,這些能用錢解決的細節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田牧幫助幾個強壯大漢,直接將幾乎昏厥的阿豪放在了擔架車上麵。
“患者有些休克,需要迅速吸氧。”小林護士雖然年紀比較輕,但是她也是經驗比較老成了,她曾經跟著自己的老師大大小小跑過很多現場了。
說完,她便從身後取出一個像是枕頭樣的氧氣袋,然後把另一端的氧氣罩套在了阿豪已經呼吸如同遊絲的口鼻之上。
田牧和海耶斯小姐也不敢怠慢,趕緊跟了進去,到了窗口開了票據等做完一係列手續,已經是下午了。
阿豪通過醫院的緊急處理,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可能是由於之前阿豪受得傷不輕,此時由於打過消炎藥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田牧和海耶斯小姐見阿豪有護士招呼,便提前繳納了一部分押金然後便馬不停蹄的回到了住所,因為田牧和海耶斯急於回去和另外兩名隊員開會。
“田牧,明天那張老板安排地飯局,你真的要過去嗎?”海耶斯小姐坐在副駕駛,忽然說到。
“當然了,已經答應了去了,要是現在不去我想可能會更加麻煩。”田牧一手把著方向盤,然後又抽出了一根香煙叼在了嘴上,輕輕點燃。
田牧深深的吸了一口的同時,搖開車窗,將嘴裏地煙吐到了窗外,車窗外麵的新鮮空氣一瞬間將青煙吹散了,然後將車裏沉悶的空氣席卷了出去。
不經意間,有時一日夕陽落山之時。
田牧和海耶斯當下不在對話,豐田霸道在公路上疾馳向酒店方向。
過了一會兒,田牧已經將車開進了酒店的大院的停車位置,兩個人快去打開車門下車,走進了酒店大門。
兩個人快步來到了龐磊和荊楚的房間,然後輕輕的敲了敲門。
標準的兩短一長,這是幾個人提前就商量好的暗號。
門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直接打開,而是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這兩個小子並沒有回來?還在那山林之中?”田牧當下心中忍不住疑惑到。
田牧再次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然後又敲了敲房間門,兩短一長,節奏分明。
“哢嚓”一聲,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張熟悉地麵孔,是憨厚的龐磊。
龐磊見是田牧和海耶斯小姐回來,當下趕緊讓開身體,讓田牧和海耶斯小姐走進屋子,然後自己將腦袋探了出去,仔細查看沒有什麼異樣之後,然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間門,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