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不是其他人沒有說話,而是其他不知情的人已經被田牧當下說的話震驚到不能說出話了,你見過一個人大大的張著嘴還能同時說話的嘛,顯然,這種反人體學的事情是不會發生在這裏的。
好在這裏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可不像一般人聽到讓自己驚訝的事情就沒完沒了的討論甚至發表自己的言論,當下,這些士兵便不再說話了,隻是聽著田牧將話繼續說下去。
這樣沒有人討論,田牧發表自己的講話就很舒服了,當下,他便把自己當天和海耶斯小姐看到地事情平淡的陳述了一遍。
就算是田牧描述事情的過程沒有使用那麼多的形容詞和誇張語句,但是還是把當時不在場沒有看到的人震驚到了。
琪琪秘書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當田牧講到張老板為了懲治手底下背叛自己的人,直接將那個背叛地人扔進了猛狗圈,琪琪秘書地臉嚇得白的像是豆腐一樣,簡直就是麵無血色。
其他堅毅的特種兵們被田牧說的話,臉上隻是飄過了一絲驚訝,便很快恢複了往日的冷靜,他們安靜的聽著田牧描述著那天事情地細節。
“你是說那些行屍,刀槍不入,甚至還力大無窮?但是他們卻擁有正常活人地部分生命體征,或者說,他們可能根本就不是死人。”這時,冷靜的廖劍聽了田牧說的話之後,突然提了一句很關鍵的問題。
田牧聽了廖劍的話,恍然大悟地看著他,對啊,自己為什麼沒有關注到這一點呢。
以往,包括田牧之前遇到的行屍,他們都是被病毒感染之後迅速被剝奪人體機能的權利的,很快便陷入了死亡,而它們能夠站起來,對於血肉的渴望,很明顯便是因為病毒在那些人得殘骸裏麵作怪,而並不是他們本身主觀的想要吸食血肉的啊。
而這一次,田牧遇到地行屍,好像他們對於血肉的渴望,完全是自己發自內心的,用一句哲學的話來說,他們還擁有主觀能動性地存在啊,所以是他們,而沒有淪為沒有生命的它們。
“對啊,廖大哥,我咋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呢,你這個問題提的簡直太好了,剛才在我沒過來的時間裏,我一直在納悶如何研製這些行屍的克星,可是這些行屍又刀槍不入,因此讓我很是苦惱啊。”田牧看著手裏地檢驗報告,激動的說道。
其實田牧這個人非常的固執,隻要是研究不出來地東西,田牧會一直思考一直到研究出來為止,沒想到,田牧從一開始便走進了思維盲點,當下被廖劍一句不經意地話提到了自己的問題,田牧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
田牧激動地像是一個孩子。
“海耶斯小姐,下麵請你給大家講述接下來的事情吧,我們一直在一起的,我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我要去研究怎麼克製這次出現的行屍的解藥了。”田牧說完,便拿著勾勾寫寫的檢驗報告,頭也不回的打開了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琪琪秘書聽到了田牧說這今天他竟然一直在跟海耶斯小姐在一起,當下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但是想起了自己從總部出來的時候老總地囑咐,當下還是毅然決然的跟著田牧走了出去。
她要履行自己的任務,時時刻刻都要守在田牧地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哢嚓”一聲,門關上了,琪琪秘書也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
海耶斯小姐是何等聰明的一個姑娘啊,當時看到了琪琪秘書在臨走地時候瞥了自己一眼時,她便感覺到了其中必有蹊蹺但是一時間,田牧走了,大家的眼睛都在瞪著她,等待她給眾人講述其他地信息,因此海耶斯小姐歎了一口氣,聲音好聽地給大家講了起來。
田牧這邊,他回到了屋裏,便看到了小跑過來的琪琪秘書也跟了過來,當下便非常奇怪。
“你跟著我幹嘛,你怎麼不去聽聽海耶斯小姐講的這幾天我們收集的信息啊?”田牧自然是非常奇怪,當下便問道琪琪秘書。
“她講的事情跟我沒關係,我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保護你的人身安全,我絕不允許之前地刺殺事件再次發生了。”琪琪秘書姣好地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當下對田牧一臉嚴肅的說道。
田牧當下就非常奇怪了,你執行任務就執行啊,這麼嚴肅幹什麼?
琪琪秘書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田牧地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