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麵前地男人也就是老人地兒子,頓時露出可一絲尷尬地表情,當下小心翼翼的看了張院長一眼,好像是在看張院長的臉色一般。
“哼,肯定是剛才我不沒到地時候他一定對張院長施加壓力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這樣的表現。”田牧心裏暗暗想到,然後也就深深地看了老人的兒子,也就是老人的兒子,我們這裏暫且將他稱為賀先生吧。
賀先生被田牧的眼神看到,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尷尬,然後便恢複了正常,但這一切,跟田牧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田牧加快腳步走到了賀老的病床前麵,然後用食指,中指,還有無名指輕輕切住賀老有些蒼白地手臂。
看起來賀老暈倒之後的日子裏麵沒有辦法進食,隻能靠從外麵注射的營養液為身體的養分。而營養液有能有什麼真正的營養,隻能簡單地維持人的最低消耗罷了。
“當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貴的儀器沒有用不就是跟廢品一樣嗎?”田牧當下眉頭一皺,雙手並用地將老人身上的管子還有電線拔了下來。
“這……這位田牧他真的懂得醫術嗎?他這是幹什麼啊!”當下賀先生也差點激動,壓製住身體中慢慢燃燒起來地怒火,對旁邊的張院長問到。
他身邊站著地兩個帶著黑色墨鏡,身穿西裝的男人,也有點忍不住了,因為床上躺著地賀老對他們的恩情也不薄啊,可是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被張院長的一句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先別著急,我這個小友治病跟現在一般的醫院裏麵地醫生裏麵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自從我認識他那一天起,隻要是經曆過他手裏地病人,沒有一個人沒有康複的,記住重點,是全部人,全部人都康複了。”張院長的嘴微微動了動,帶著自己的有些白花花的胡須也跟著顫抖。
“什麼?這麼厲害?”賀先生的眉毛一挑,一瞬間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雖然賀先生不懂醫學,但是他知道,讓所有的自己經手的病人全部康複,真是一件非常駭人聽聞的事情,這種事情恐怕隻會在電視劇裏麵出現吧。
兩個貼身的保鏢不管那些,他們隻負責保護自己的上級地安全,當然,也包括上級領導地家人,但是當時賀先生沒有下達什麼指示,兩個保鏢隻好站在原地不動了。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張院長輕輕咳嗽了一聲不說話了。
賀先生目光炙熱地盯著田牧站在病床旁邊有些消瘦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可以看的出得是,他已經收回了之前看田牧臉上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輕視。
田牧切了一下賀老的脈搏之後,心裏邊有數了,人體髒腑神奇的地方在於,其實一個病灶可以從多個位置一同看出來,而中醫地切脈診斷,就是充分可利用了以局部看全部,以小見大的理論。
而就剛才那一下,田牧隻看了不長時間,便知道了賀老的病灶的位置,甚至心中對賀老地腦部淤血地範圍都做到心裏有數了,而這麼快的速度便知道了病根,並且不使用任何儀器和器械,西醫可是做不到的。
“你回來一下。”田牧轉過頭,對身後的琪琪秘書的方向說道。
“什麼?你說的是我嗎?”琪琪秘書顯然有些愣了,她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田牧在叫她。
“對,說的就是你,過來一下。”田牧用手指點了點琪琪秘書的方向,然後有些囂張的說道。
琪琪秘書一愣,她不知道為什麼田牧突然變成了這幅樣子,本來平日裏溫順地田牧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很明顯不太讓人可以接受。
“別人我信不過,你過來吧。”田牧的下一句話好像在特指著什麼,讓某些人聽了非常刺耳。
琪琪秘書當下雖然不知道田牧讓她過來幹什麼,當下還是站在了田牧的身邊。
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和一個身穿護士製服的姑娘走了進來,他們進門的時候甚至連門都沒敲,一看便是經常來這裏,有些輕車熟路了。
“哎哎哎,你是幹什麼的,誰讓你站這裏了,給我出去,你知道躺在這裏地人是誰嗎?”身穿白大褂地男人走近了,田牧方才看見他身上還掛著一個小牌子,牌子上麵是他的照片。
他身後的小護士也是一臉驚訝,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裏麵地田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