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雖然被火速送往醫院,可是經曆了一番搶救之後,雖然脫離可生命危險,但是仍然沒有任何要醒過來地意思。
“病人頭部有部分淤血血塊壓迫神經,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老爺子自己的造化了。”當時的醫生搶救之後對老人地兒子說道。
老人地兒子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當天就開始利用一切的人脈關係尋找起能夠治療老人疾病的醫生。
也是機緣巧合之下,老人的兒子找到了曾經在部隊醫院裏麵幹了很長時間的張院長,所以張院長急忙趕過來為老人看病。
可事情好像並沒有張院長看起來那麼簡單,看過了頭部CT之後,張院長發現老人的頭部淤血很嚴重,嚴重到就算是他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大麵積的腦部出血,簡直可以用彌漫性來形容。
張院長也有點束手無策了,當下一時之下,縱然是自己有著多年地行醫經驗和技術,可現在地情況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治療好的啊,張院長焦急萬分。
情急之下,張院長竟然想不起來誰能夠治療這樣的相當於絕症的病,而已經有幸成張院長地助手的江天,突然靈機一動。
“張院長,要不要我們把田牧找來把,我覺得他一定有辦法的。”當初就是江天做出地把田牧帶進醫院地決定,所以江天對田牧地技術非常有信心。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田牧這會兒應該是在部隊裏麵接受訓練呢,我這就給我那老戰友打電話,讓他把人先給我送回來。”張院長一拍腦門,趕緊拿起了身邊的電話。
通話的結果可想而知,張院長也沒想到的是,田牧竟然去雲南出任務了,並且還是秘密任務,張院長的老戰友也很是為難了。
“哎,那就這樣吧,老張,咱們倆這麼多年的關係了,況且生病那老爺子也是曾經在部隊上層裏麵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初待我們不薄啊,你等著吧,兩天之後,保準田牧出現在你的麵前。”張院長的老戰友說完了便掛了電話,然後就沒有消息了。
而張院長再給他的老戰友打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一看到這樣,張院長的心裏便是有底了,因為他再了解不過他這個老戰友了,說話從來都是一個吐沫一個釘,既然他都答應了,那麼兩天之後,田牧肯定會如約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
果然,兩天以後,田牧出現在張院長的麵前以後,讓本來已經快要放棄的張院長,再次燃燒起了希望的火苗。
“裏麵的情況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有什麼具體地問題隨時可以問我,我相當於裏麵老人的半個主治醫生,現在的情況基本上我都了解。”張院長推開門,引著田牧走進了屋子。
田牧走進了屋子一聞,一股濃重的消毒水味和藥物製劑摻雜在一起地味道便撲鼻而來,這個味道田牧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正是醫院裏麵的味道嗎。
房間裏放著一張寬大地病床,病床地前麵是各種各樣的儀器,屏幕上麵的數值時不時的改變,有時平緩,有時急驟,就算是不會看那些儀器地數值地人都能明確地看出這個老人的情況非常危機。
病床上麵躺著一個老人,原本很是豐滿的臉上帶著許多病態地皺紋,臉色蠟黃,嘴唇很是蒼白。
他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地管子,手指頭上麵也在夾著連著儀器的夾子,並且他的臉上還扣著一個氧氣罩,能看得出,他的呼吸很急促,透明地氧氣罩上麵蒙上了一層層水霧。
老人的病床旁邊坐著一個男人,仔細看過去,竟然是田牧能夠經常在電視上看到地人物,那不怒自威的相貌竟然與床上的老人的樣子有幾分相像,一看便知道是父子兩人。
坐在老人病床旁邊地男人見到田牧和琪琪秘書進來,也沒有架子,就直接站起身來,向田牧和琪琪秘書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好,你就是田牧吧,我聽張老師說過你,你可是張老師口中的人才啊,這次你能專程過來,真的是感謝你,不過,你的樣子還真是特別年輕呢。”老人的兒子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光芒,然後還是特別誠懇地握了握田牧的手說道。
“嗬嗬,又是看我年輕,有些瞧不起我的人嗎?看來國家的領導也不過如此嘛。”田牧心裏暗暗的想到,當然了,在表麵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異樣。
“沒事的,張院長對我有恩,隻要是他讓我過來的事實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我也會推開直接過來的,快帶我去看看老爺子地病情吧,這種病不能耽擱的。”田牧當下眼睛看了看張院長,然後對麵前的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