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妖蛇將池中的女人纏繞著,在蛇群中,她隻要輕微的呼吸一下,這些妖蛇立刻便會警覺,聞著她的氣味,將牙上的毒素注入她的身體,然後全身潰爛,再被吞入腹中。而此刻,若是再不呼吸,她將會被憋死。
在蛇池的另一邊的階梯之上,是一個長相極其妖嬈的女人。而她的腳下,是幾個男人,正爬在她身邊伺候著她。“你們說,我該不該將她饒了?”聲音中滿是調笑,仿佛是在講個笑話,但實際這個女人是死是活,卻是真的掌握在她身邊這幾個男人的口中。
“娘娘,我倒覺得可以饒恕她。”一個男人吻著她說。
她享受著,但她的這麼多男人中,隻有一個人是真正讓她快樂的。就是聶洛秦,因為隻有他,不將她當成赤霄的皇妃。而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他那裏,她學會了侍奉,與伺候。這卻是這些男人,永遠都不能帶給她的快樂。“說說理由?”她可不會對一個沒用的人,手下留情。
“留著,給夫人你逗個樂,解個乏。”其實他們對池中這個女人的生死並不在乎。真正在意的,不過還是麵前的這個女人的快樂。她快樂,他們就跟著享受這榮華富貴。
姬月眉自榻上站起身,“那就先讓她上來。”
一聲令下,男人們將鐵鏈搖起,林溫溫被重新拉了上來。緊閉著呼吸的她意識到離開蛇群,這才開始呼吸起來。大口大口的,唯恐還沒吸夠,又被丟入蛇群。
“說,為什麼回來了?”姬月眉摸著這張臉蛋,柔嫩的連她都要嫉妒了。朝著她身後的那群男人問起,“你們覺得,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當然是你漂亮了,夫人。”不用思考,他們就將答案說出,誰也不是傻子,這二人誰值得逢迎巴結,他們清楚得很。
姬月眉一手扶著自己的臉,“你們倒是懂得察言觀色。說話也越來越討我歡心了。”她的指甲很長,下一刻,已經在林溫溫的脖子上劃了一橫。“我問你話,為什麼回來?”
林溫溫吃痛,隻得低下頭來,眼中是一閃而過的恨意。這天下,所有人,都與她作對。“是我有線索要回稟夫人,所以擅自回來了。”
“告訴我,他是不是碰過你了?”這個女人,居然敢動她看上的男人。她雖然不在中原,對聶洛秦的行蹤,可是了如指掌。
被摸著身體隻能僵硬著的林溫溫,連呼吸都變得謹慎。她知道了,她什麼都知道。“夫人,是他主動的。夫人,我不能拒絕。”她跪下來,不能讓姬月眉知道她懷孕的事。她要隱忍,借助姬月眉的力量,去報仇。誰傷害了她,她都記得。
“誰主動的,我不在意。說吧,線索。”姬月眉轉過身子,重新坐回她的榻上。男人為她捏起手來。這裏,是她的天下,她享受這被所有人服侍的感覺。林溫溫,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隻螞蚱,她要她活著,她就得每天給她請安,當牛做馬。她要的,不過是個逗樂。
林溫溫將頭彎的更低,現在她有些後悔匆忙回來找姬月眉,這個女人城府之深,已經超出了她的控製。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聶洛秦跟聶遠行,他們兄弟倆,都愛上了一個叫龍心的女人。夫人,若是控製了她。您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晉瀝皇朝。”她現在隻想要解決心頭之恨,龍心才是真的該死。
“哦?”姬月眉並不接話,“你確定不是要將那個女人弄死,才回來借助我的力量?”她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女人。要不然,也得不到今天,赤霄族第一夫人。
“夫人。”
林溫溫正要開口辯駁,殿外傳來了通報聲。“夫人,有人找您。”
門簾掀開,赫然是聶文出現在殿外。“讓他進來。”
姬月眉對聶文,卻是比聶洛秦更親熱些。聶洛秦身邊的兩個護衛,也算的是美男子,若是不在他身邊當差,又怎會被比下來。她姬月眉向來對美男子都是沒有抵抗力的。親昵的拉著他的手,坐到桌邊。此時平日裏那些被她寵愛的男人們,也都被她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