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心將他的臉看的仔細,許久才給了個中肯的評價。“從表麵上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聶洛秦看著她,故意笑的妖媚,越湊越近,似是要親上去。
龍心不住的往後退著,她可不想在這裏被親上。對麵,還坐著聶遠行呢。
她抬起頭,打量到對麵的聶遠行也正在看著她,不由低下頭,臉頰有些發紅。
“你在害羞?因為他看了你?”聶洛秦不滿的將她的下巴掰過來。“心兒,今日隻看我好麼?”聲音透著絲絲可憐。
龍心擺著手,“沒有啦,沒有看誰,正在看表演呢。”
聶洛秦對她做的事,她還記憶猶新,可不會在這關頭去惹怒他。
舞女在轉身的時候,衝著龍心的方向靠近,龍心並為有所覺。
下一個瞬間,一柄長刃已經刺中了她。聶洛秦迅速將龍心推開,用筷子直接插在那舞女的手上,力量之大,足以穿透她的手。
但是他卻並未成功阻止那舞女將刺中龍心的長刃向前推移,在她的左胸處,長刃沒入,從她背後穿透過來。血染了一地。
怕死的官員們,都惶恐的往後退去。
這光景,誰
“啊..”龍心之前受傷的地方,再次被貫穿。她無力的往後倒去。
剩餘的幾個舞女,紛紛與聶洛秦纏鬥起來。
聶文從龍心身後跳出,擋著那致命一刀。他纏住舞女的手臂,很快將她的手給折斷。聶遠行的眼神,透出利光。
“我好難受。”龍心無力的說著,沒人顧得上她,而她的眼角,卻是看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聶遠行。他為什麼,對她那麼絕情。
聶文將龍心抱起,他們身後是一座連著宮外的瀑布。但是,從這裏跳下,九死一生。他帶著她,傾身躍入瀑布。如一朵盛開的花,在水霧中,盤旋。
聶洛秦將舞女殺死,轉而隨著聶文躍入瀑布。
林溫溫今日,是要龍心死,哪有給她生機的機會。
聶洛秦跳入瀑布,她雖然心痛,但她絕不會留情。“上,掘地三尺,也要見到屍首。”她說的是屍首,便是讓他們,找到他們也要全部殺死。
聶遠行依舊未動,林溫溫卻坐不住。她見不得聶遠行這麼鎮定,龍心不是他最愛的女人麼?為什麼此刻他這麼鎮定。
“你不著急麼?”她氣急敗壞的拍著聶遠行麵前的桌子。“你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攬著跳下了瀑布,活不了了。”
聶遠行將桌上的酒杯放好。站起身,彎下腰。“母後,兒臣先行告退。”
經過宰相的事之後,朝臣對聶遠行紛紛俯首稱臣。他們知道,先皇已經應了當年相士的卦象,如今的新主,自然是眼前已經握有重權的聶遠行。
皇後,在他們眼中並不算什麼。因為,天家那句老話,後宮不得幹政。
“你給我站住。”林溫溫氣極了。抓起桌上的酒杯甩在地上,聶遠行總是這副樣子對她。無論她是他的側妃,還是如今的皇後,他都從未將她放在眼裏。
可是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現在她是皇後,皇帝都得聽她的。“皇上。”
“老七,坐下。”皇上聽到林溫溫喊他,出口將聶遠行留下。
聶遠行停住了腳步,百官也跟著停下腳步。他恭順的站在皇帝麵前。“父皇,兒臣還有事。不便再來後宮。”
甩袖離去,百官也紛紛離去。
轉眼,隻剩下林溫溫,她將桌上的酒盞與糕點全部掃落在地上。似乎還不夠,抬腿將桌子也踢倒在地。
“換來兩個赤霄族的死士,給我追。聶洛秦挑斷手筋腳筋帶回來,剩下的,千刀萬剮,剁成肉泥。”
皇上在此時忽然倒地,渾身抽筋,口吐白沫。“惜兒。”他喊著,林溫溫在他眼中,就是惜兒。“朕好難受。”
“難受?”林溫溫踩在皇上的受傷,狠狠的碾壓著。“看你生的什麼好兒子。”她對這個老東西已經不耐煩了。解藥一共隻有二十粒,如今已經吞下兩粒,若是不再讓聶遠行替她回赤霄找姬月眉要解藥,怕是堅持不到幾日了。
她將藥丸塞在皇上口中,厭惡的看著他。“廢人一個,早就該死了。”
若是聶遠行願意跟她合作,她不介意在拿到解藥之後,就將他給殺死。突然一陣蜷縮,她覺得自己渾身刺痛起來,倒在地上疼痛難忍。費力的摸出解藥,塞了一顆到自己嘴裏。又過了些許時刻,才好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