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的手指著自己的師兄,顫抖個不停,眼圈瞬間濕潤了,七十多歲的老和尚此時哭的像一個孩子。
“監寺大禪師,方丈不在禪房,但是我們在禪房內發現了方丈給您留的親筆書信!
監寺大禪師,您,您這是怎麼了!”
一眾禪師風風火火的離去,又風風火火的回來,恰好看見了監寺大禪師哭的毫無形象的一幕。
監寺大禪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顯然是傷心到了極處,隻是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菩提樹。
眾禪師繞到了監寺大禪師的身後,看到了了覺大禪師圓寂的景象,不由得一愣,反應了一段時間,眾僧接連噗通的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來不及口宣佛號,來不及做他感想,隻是悲從中來,他們的方丈,永遠的離開了他們。
了覺大禪師一生慈悲,在他們心中,大禪師四十歲前四方遊曆,回到寺後,一視同仁,無論是小沙彌還是大禪師,他都是和顏悅色的,都當做自己的親人,眾人犯錯時他愛深責切,眾人困難時他哪怕自己受罪也要幫助眾人,
在眾人眼中,了覺大禪師就是他們的大家長,此時了覺大禪師圓寂,普度寺的天仿佛塌了一半。
眾人哭了良久,監寺大禪師顫顫巍巍的打開了了覺大禪師留給他的親筆書信,上麵寫著:
“師弟,為兄大限已到,日後寺內之事便由你來接管,為兄會在菩提樹下圓寂,若有異象,莫要驚慌……”
監寺大禪師擦了擦眼淚,看了看一臉祥和的坐在菩提樹下的了覺大禪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準備給主持方向誦經超度,大辦超度法事,師兄生前精研金剛伏魔神通,肉體不滅,當成肉身菩薩,塑成金身,受永世香火,準備一應事物,給師兄坐缸!”
“南無阿彌陀佛。”
眾僧侶口宣佛號,恭敬地在了覺大禪師遺體前叩首。
普度寺內開始忙碌起來,所有人都格外的重視這一次的超度法事,而另一邊,卻是截然相反的悠哉悠哉。
汪清一和蔡老板一路狂奔,回到了梨園聽雨軒,白靈地仙已經等候二人多時,在聽雨軒中靜靜地喝著茶。
“白靈,你,你也不等等我們,你是不知道,普陀寺離這裏有多遠!”
汪清一倒是臉不紅氣不喘,可是把蔡老板累了個夠嗆!
蔡老板家學雖然精妙,但是他本人一直沉迷於傳統藝術的傳承,唱戲比練功多,若不是白靈地仙不時的督促他,威脅他要破封而出,他都不一定修煉家學!
“你倒是打個車啊?怪誰呢?怨我嘍?”
白靈一臉鄙視的看著蔡曉。
蔡曉仿佛智商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臉委屈的看向汪清一,汪清一點了點頭:
“白靈前輩說的對啊,老弟,你確實智商欠費。”
汪清一一句話氣的蔡曉差點昏死過去,
“不帶你們這樣的……”
蔡曉又開始了日常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