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池明希像條美女蛇一樣匍匐在他身邊,靈活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撩撥著。
秦東野心裏癢癢,無奈戰鬥工具剛才出了點問題,今晚這一發注定是來不了了,不過這種事情是不可以對身邊這個火辣的尤物說的,這會影響他在這個女人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硬漢形象。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先走了。”
“喂!”
池明希摸了摸自己洶湧的事業線,她才剛被撩撥起來,這個可惡的男人就揚長而去,實在讓她窩火。
“有什麼事情比我還重要……”
秦東野下樓時,客廳已經空無一人,他不禁挑了挑眉,回頭碰見談宗銘,他是說還是不說。
他帶著滿肚子牢騷坐上自己騷紅色的座駕,點了支煙,剛剛轉出小區,正抽的帶勁,岔路口突然橫出一輛黑色轎車,嚇得他差點把煙屁股吞下去。
“他媽的!”
秦東野罵罵咧咧下車,就著車燈一看牌照,竟然是自己家的車。
“二哥?你怎麼在這兒?”
談宗銘冷著臉從車裏出來,順手拿過他的煙屁股,靠在騷紅色的悍馬上猛吸了幾口。
“都看到什麼了?”
“什麼看到什麼?”秦東野前一秒還在思考要不要告訴談宗銘這個重大的問題,這會兒就碰見了,隻好先打著馬虎眼。
“少裝蒜,老子看到你進去的,都看到什麼了,那個姓白的脫了褲子沒有?”
這是談宗銘退役經商以來,秦東野頭一次聽見他這麼露骨的描述一段男女關係,差點笑出聲,看著談宗銘的臉色,隻能乖乖憋著。
“二哥,你問這個啊。我進屋的時候反正是穿著的,脫沒脫過我就不知道了。”
談宗銘扔了煙屁股,反手把秦東野按在悍馬車燈上,“再敢滿嘴瞎放炮,老子削了你!”
“別啊二哥,我出來之前剛被明希踹了腳,現在還站不起來呢,你別給我弄廢了,我們老秦家可是九代單傳!”
“那就先記著,等你給老秦家留出個種,新帳舊賬一起算!”
秦東野識相地摸出煙盒,親自點了支遞到談宗銘手上。
“二哥息怒,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要是那姓白的真脫了褲子,不用你說,我秦老三第一個把他給解決了。”
談宗銘眯眼彈了彈火芯,“這可是你說的,最近多往你那個小情人身邊跑兩趟,替老子看著那個姓白的。”
秦東野舉起三根手指發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不過二哥,這麼縱容著吻吻在外麵和別的男人廝混,這就是你上回說的那什麼以退為進的戰術?有點弱啊。”
“快了,不讓她在外麵浪一浪,她怎麼知道誰才是最疼她的男人。”
池明希衝了個澡出來,見深雪房間還亮著,實在按捺不住一顆八卦的心,倒了兩杯牛奶走進臥室。
尹深雪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剛才幹的那些荒唐事,簡直想抽自己兩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