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床上一動不動幹嘛呢,真喝酒了?”
尹深雪目光呆滯地哼唧,“我倒真希望自己喝醉斷片了。”
池明希嫌棄地把她拖起來。
“你這是喝了多少,一身酒味,白師兄怎麼下得去口,起來喝杯奶養養胃。”
尹深雪像鴕鳥一樣鑽進被子裏,“讓我死了吧,實在沒臉了。”
“誒誒,你先別慌著死,喝杯奶,把今兒的事給我講講清楚先,你們倆怎麼就情不自禁地滾到一起了,是白師兄酒後亂性,還是你臉皮薄,假裝喝醉了勾引的他,嗯?”
“是我。”
池明希一雙大眼睛睜的更加誇張,“哇塞,深雪,看不出來啊,五年了,你藏的可夠深的,還有這一手。那我今天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撞破了你的好事?”
尹深雪搖搖頭,“幸虧你回來了,不然我可就真犯大錯了。”
“什麼意思啊,你不是故意勾引的白師兄嗎?不想負責任?以我對白師兄的了解,你不用玩什麼大招,直接勾勾手指,他連人帶心都是你的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和他發生那種關係,我根本……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種感覺,但是我對他,根本沒有那種想擁有的感覺,哪怕是今天酒後,我們抱在一起,也都像……”
“像左手摸右手。”池明希單手托腮替她回答出來。
“就像親人對不對?小時候我對鄰居家哥哥也有過這種感覺,你跟白師兄,實在是太熟了。這麼多年我也看出來了,如果你是想給糖糖找個後爸呢,白師兄一定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是找老公,就一定要找自己有衝動的男人,不然以後漫漫幾十年,要提前過老年生活麼?”
池明希話鋒一轉,指著尹深雪的鼻尖,“老實交待,你今天在生日會上,是不是見到讓你荷爾蒙重新燃燒的男人了?”
尹深雪被吻的語塞。
“我……我今天,碰到談宗銘了。”
“什麼?”
“談宗銘,和他的女人。”
池明希雙手放在她圓潤的肩頭,語重心長地問,“尹深雪,你腦子沒進水吧,難道你現在還對那個禽獸有感覺?”
“我不知道,我隻是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裏會很亂。不過就算有,我們之間也沒有可能了,他已經有了新的女人,不會再對我做什麼,前幾次來找我,也隻是想要回糖糖。”
池明希對尹深雪這個推測表示高度懷疑。
“那個禽獸自己說的?”
“不是,我不小心聽到,他跟他現在的女人說的。”
“那就好。深雪,你別怪我囉嗦,五年前你好不容易從他手裏麵逃出來,擺脫了那種沒有人權沒有人性的囚禁生活,千萬別想不開,又落到那個禽獸手裏。
那種人,從今以後我們都離的遠遠的,你那種糊塗的感覺,想都不要再想了,ok?”
被池明希一陣見骨的數落,尹深雪混亂的腦袋才清醒過來。
“也許我今天,真的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