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8章(1 / 1)

他考公務員的時候都沒有發現有改變呀!那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父親已經改了為官政風,不再是那個清正廉潔的官員?

李靖棋說道,“你犯事離現在已經有八年了,原本五年就可以重辦駕照,已經超過三年了,公安機頭就酌情給辦了一張臨時駕照,但是你必須要盡快辦理正式駕照,不然的話,臨時駕照也是要被沒收過去。”

沈凝香即使知道念慈和李靖棋要談很久,也不避嫌,隻坐在那,不停的修指甲。

這會兒,她冷哼一聲,“也不見你什麼時候和你大兒子這麼上心過!”嫉妒的語氣無以言表,那是相當刻薄的感受。

念慈不說話,隻靜靜的坐著。

李靖棋把念慈一把拉起,“走,去你房裏說。”

到了念慈房裏,李靖棋才歎聲,“不要和你阿姨過不去,她就是那個性子,心直口快,豆腐心刀子嘴。”夫妻多年,沈凝香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清楚,隻是在對下代的看法上,他們有了分歧。也就是自從念慈出現在李家那一天開始,沈凝香開始每天找著茬就和他吵架,他知道是他對不起不沈凝香,所以一直忍讓著。

念慈看了看這房裏,布置都相當精致,真不知道是誰會給他打扮的這麼典雅。而且風格也是他的喜好,是簡單的田園風格,牆上有稻草瓶,也就是一個花瓶裏麵插了水稻,水稻是木塑做成的,但栩栩如生。還有一些金色的油菜花,雖然也是木塑做的,但都如他的意。那是他小時候的全部記憶。

念慈驚了一聲,“爸,這房間,是誰收拾的?”竟然這麼了解他的一切,牆上那一捧康乃馨,是真花。那是他最愛的花,也是他對母親的心意。

李靖棋點點頭,“是我。我知道這些東西你喜歡,我就買來,放這裏了,格局是小芳做的,小芳是個能幹的丫頭。”

念慈默默的也點著頭,喃喃的說道,“幸虧沒有。”幸虧他沒有和前生一樣,糟蹋她。

可是李靖棋哪裏聽得明白這句話,“什麼幸虧沒有?”

見父親一直追問,念慈隻好搖著頭,“沒,沒什麼,其實真沒什麼,我隻不過是想起了一件往事,沒什麼。”

遮遮掩掩的,李靖棋看的真切,但他向來最反對挖掘兒子的隱私,他們要做什麼,那都是他們的事情,他這個半老頭子,是不會幹澀的。所以才會出了李存鑲那樣的子弟。

忽然,門前一個人走過,“哇”的一聲,吐了整個房門。

李靖棋喝住那人,“存鑲,你看看你,成天喝成個什麼樣子!你還當不當自己是李家少爺了!”聲音嚴厲而苛責,多有惋惜之意。

門口李存鑲單臂撐著牆壁,以支撐住自己的身子,張口就嚷,“你,你問我當不當自己是李家少,少爺?我,我實話告訴,告訴你,李家少爺不是我,是那個叫李念慈的家夥!他才是你們李家的少爺呢,我算個什麼東西!”

聽到存鑲醉後如此的說法,李靖棋痛心疾首,這就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兒子,為什麼李念慈就會有理想有抱負,而這個出自正室的兒子,卻偏偏會成天酗酒打架,天天讓他煩心呢!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偏心?

念慈滿含歉意的說道,“爸,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

他話還未說完,李靖棋出口攔截了他接下來的說法,“這事要怪就怪我,子不教,父之過。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隻是念慈也沒有想到,存鑲會如此自暴自棄,在他的生活裏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才會讓他如此墮落和失常。印象中,存鑲雖然做事情沒有常理,但是也一定是個克已的人,不知是發生過什麼。帶著滿腦子的疑問,他問道,“爸,存鑲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他滿以為父親會給他答案,可誰知,李靖棋卻這樣回答他,“存鑲他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我們別管他,繼續聊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