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宮澤昊醒來的這一段過程中,聽說一直是馬克在這裏守著,雖然說醒過來是好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宮澤昊一醒過來就這麼傷心,宮銘想問一問馬克。
其實馬克心裏還是有一些七上八下的,他知道宮銘還是挺神通廣大的,一般什麼事情都不會逃出他的眼睛,馬克害怕宮銘知道自己用了這樣一個損招。
不過如果他們那幾個保鏢不會說的話,宮銘也不會知道的,但是看著宮銘這麼嚴肅,馬克心裏還是有些沒底,畢竟宮銘是一個長輩,宮澤昊的父親。
“你怎麼臉色有些蒼白?生病了嗎?”過了許久宮銘轉過身來盯著馬克的臉色,注意到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起來挺難受的樣子,並且他也知道馬克一直在忙公司裏的事情。
馬克這個孩子還是挺不錯的,也算是宮澤昊交到了一個很好的朋友,也算是他的福氣了,在宮澤昊有困難的時候幫助宮澤昊分擔了很多。
“啊?沒事,可能是我昨天沒有休息好吧……”馬克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一些什麼,反正宮銘是不會知道的。
看到馬克的反應,宮銘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了,“澤昊……他今天是怎麼醒過來的?醫生不是說隻有受到一個外界的刺激才會贏過來嗎?”
不過馬克也寧願相信是一個什麼外界的刺激,因為醫生是這樣說的,所以馬克才會嚐試這樣的辦法,讓安淩然假扮林可欣來刺激宮澤昊的。
“這個我也不太了解,我出去接一個電話回來就醒了,一開始還把我嚇了一跳。”馬克假裝自己說的跟真的一樣,就連表情也表演的很到位。
雖然宮銘也有些不太相信宮澤昊這樣無緣無故的就醒了,但是既然馬克已經這樣說了,宮銘也不能說什麼質疑他的話,於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的話,馬克也不會不敢正眼瞧著宮銘,果然虧心事做多了整個人就不好了,況且馬克也隻是做了一件虧心事而已。
最後宮銘再問了幾句兩個人的談話就已經結束了,這裏也沒有馬克什麼事情了,因為明天還要上班,宮銘就讓馬克先回去了,馬克最後也逃命一樣的回來了。
雖然心裏還是一直疑問宮澤昊的突然醒來,難道刺激這種事情還會有延遲?或許是因為宮澤昊的反射弧比較的長,不過確實有些太長了。
林蔭小道邊,一輛黑色法拉利停在路邊,以為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車邊,眼裏盡是委屈和不好意思,但是車裏的司機卻是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不過安淩然畢竟是安國平兒子的女人,自己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司機而已,又有什麼資格來生安淩然的氣,隻是天氣已經這麼晚了,安國平肯定會拿自己是問的。
“劉師傅,我就是出來隨我們經理辦事來了,不知不覺已經這麼晚了,還請您原諒,回去我會自己解釋的。”安淩然知道劉師傅在擔心什麼。
隻要讓他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就好了,當初安國平把這個劉師傅安插在安淩然的身邊就是讓他監視著安淩然的一舉一動的,現在也算是褻了職。
先不說他是工作失誤,恐怕安國平到時候會把他抄了魷魚也是有可能的,這位劉師傅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沒有這份工作就等於是送了命。
但是這位劉師傅看到安淩然竟然這麼體貼自己,心裏竟然有些感動,不過總的來說今天是安淩然導致自己工作失誤的,她就應該負全部的責任。
一路上安淩然一直在向劉師傅道歉,劉師傅嘴上當然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他也算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做這種得理不饒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