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溫州人和你不一樣的品質(4)(2 / 3)

——莊吉集團董事長鄭元忠

10.做天下那麼大的生意

致富思維:

窮人: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要讓我背井離鄉外出做生意,似乎違背了我的意願。錢是掙多了,但是,離鄉背井的感覺總是不舒服的。

溫州人:戀鄉不戀土,不管走到哪裏,隻有這個地方能夠掙錢,哪裏就是我們的第二個故鄉。人生在世,哪裏有錢可以掙,世界就是舞台嘛!

《溫州商報》曾經講了這樣一個場景:

會議正在一個若大的會議室裏進行著。天津代表首先發言,繼而是廣東代表發言,隨即話筒又到了內蒙古的代表手裏,這位代表發言完畢,這時,來自雲南的代表主動要求發言……

這並不是在召開全國性的會議,而是在召開全國溫州商會負責人年會。

在溫州有句俗話:“在溫州要說普通話,在國外要說溫州話。”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溫州作家葉永烈曾經寫道:

“當我來到紐約世界貿易中心大廈的廢墟前,那裏掛滿了死難者的照片,擺放著鮮花,點燃著蠟燭,樂手吹奏著淒涼委婉的風笛。在不遠處,我看到一位華人姑娘在出售世界貿易中心大廈倒坍前高聳入雲的照片,還有各種各樣的世界貿易中心大廈紀念章,生意不錯。我在挑選照片時與妻子用溫州話商量了幾句,那位姑娘竟然用溫州話熱情地跟我們打招呼!”

“這就是善於捕捉商機的溫州商人的形象。姑娘告訴我,這些照片、紀念章都是在溫州趕製的,並以最快的速度運到了紐約……”

“不論是在紐約唐人街的雜貨鋪,還是在紐約法拉盛的水果店,我都能聽見熟悉的鄉音。”

“我在歐洲漫遊,在各國的中餐館裏,講溫州話要比講英語管用,因為那裏的中餐館很多都是溫州人開的。”

可見,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都遍布了喜歡賺錢的溫州人。正如作家莫言所說:“世上凡是鳥兒能飛到的地方,都有溫州人的足跡。”

有專家認為,溫州人善於流動。溫州人的足跡遍布天下。這也使他們學會了種種生存本領和技巧。

實際上,溫州人在不斷的流動過程當中,積累了許多人際關係,了解了各種信息,這正是他們不斷成功的原因。“在流動中,我們會跟不同的人交往,會有不同的經曆。流動一百次,隻要抓住一次機會就成了。”

有人說,哪裏有市場,哪裏就有溫州人;哪裏沒有市場,哪裏也會有溫州人。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溫州人就開始外出做生意,他們的足跡遍及五湖四海。

北京、上海、杭州、西安、成都,新疆、西藏……這些都是溫州商人密集的地方。

北京是溫州商人在北方的大本營。北京城裏有遠近聞名的“溫州村”,他們散布在大鍾寺、五道口、沙窩和大郊亭等地。

“101”毛發再生精的發明者、“紅色大亨”趙章光、“中國阿信”徐小英等都生活在北京城。

上海更是溫州人大顯身手的地方。南京路是上海人最引以為豪的商品世界,而這裏的大部分店鋪的主人卻是溫州商人。

“世界屋脊”西藏也是溫州人鍾情的地方,根據統計,進藏行商者有近一半都是溫州人。拉薩還有一條以裁縫鋪為主的“溫州街”。

溫州人王永友於1989年同妻子到四川瀘州創業。夫妻倆背著從溫州帶來的裝滿紐扣、拉鏈等小商品的行囊,幾乎走遍了瀘州的郊縣鄉鎮。如今,他們已經在江城開設了瀘州最大的皮鞋零售商場,專門銷售溫州生產的各類皮鞋。

2003年春節,在四川成都經商的1000多名台商都選擇回鄉過節,但是溫州商人卻選擇了在成都過節。

32歲的吳海在成都經商已經有10年了,他是青年路一家服裝店的老板。每天,吳海和他的妻子都會熱情地招呼客人。

當記者問到他們怎麼不回家時,吳海憨厚地說:“回家?成都就是我的家嘛!”

在吳海的腦海裏,走到哪裏,哪裏就是自己的家,這是他的生存策略,也是他的經商策略。他說:“溫州商人遍布天下,我以前的同學、鄰居都在外麵闖蕩。”

如今,吳海的兒子已經在成都鹽市口小學讀書,吳海的母親也來到他們的身邊,成都已經成為他們名副其實的“家”,他們已經深深地紮根在了成都紮了根,努力經營著自己的生意。

楊介生原來是一位代課教師。

1980年,楊介生帶著300元錢,以蒼南一個鄉鎮標牌廠業務員的身份隻身來到了大上海。

楊介生這樣回憶自己在上海灘的第一個夜晚:

在上海的第一個晚上,我是在閘北區的一個地下室旅館裏度過的,這一個夏夜也許是我一生中睡得最不好的一宿。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城市像上海一樣給了我這麼強烈的刺激:這林立的高樓和繁華的街市給了我以巨大的想像力,這座城市特有的文化魅力和上海人特有的素質,更帶給了我一種震撼。

這一夜,我就暗暗下了決心:上海是一個廣闊天地,在這裏是可以大有作為的。

有人曾經這樣描寫楊介生剛到上海的生活:

“在地下室旅館昏暗的燈光下。他將300元錢製訂了一個計劃:每天房租1.40元,生活費1.50元,車費0.20元,大約能在上海生存兩個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