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也吃了那藥,不會讓你一個人難受的!”衣小夜俯身親吻他那腫起的唇。
“疼!”原七文眼裏含淚,一副受虐的表情看著她。
“叫你不管好你這張該死的嘴!”她說著就狠狠啃咬著他的唇瓣。
被迫接受懲罰的原七文突然再次掙紮起來:“唔捂,等等,小夜,你先起來。”
“幹嘛啊!”衣小夜不滿的離開他的唇,一絲晶瑩因兩人分開的唇而斷開。
“小夜,我親了那神醫而染毒,你這樣親我也會中毒的!”他的眼裏滿是擔憂,被捆住的手掙紮不成隻好作罷。
“我不怕!”
“啊?”
“要是中毒,也是和你一起,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同生共死也是應當的。”
“小夜~~”聽到她這番話語,原七文感動的落下一滴男兒淚。
“可是,小夜,你的嘴已經腫了。”
“哦,是嗎?”她伸手摸了摸唇,的確是腫了。
“無妨,死前還能快活一次也值得了!”
“你這女人,怎麼說話如此粗俗!”快活這詞可不是女人家可以說的吧!
“我不管!”她人性的撅嘴然後對著他又是一頓猛親。
“小夜~”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散亂的發絲讓他看起來有些狂野。
“放開我好嗎?”
“好。”藥力讓她來不及想多。
繩子一解開,他的雙手立刻將衣小夜攬入懷中,回應佳人一個熱情的吻。
“其實,那天我們並沒有洞房。”他強忍著躁動,努力讓自己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哦,是嗎?那為什麼我覺得渾身酸痛?小姑說,隻有洞房才會身子痛啊。”她眼神迷離,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你那天被我用刀手給打昏了,半夜醉酒一直在狹小的馬車裏亂滾,因為撞到了東西所以才渾身酸痛。”
“那我們沒洞房嗎?”
“嗯。”
“為什麼不和我洞房?”
“因為不想弄疼你,但是,今晚你可能會很難過。”
“為什麼呀?”
“因為,今晚我要補上欠你的洞房!”
屋外,月色明亮,屋主被小丫頭拉走不知蹤影。屋內,燭火跳躍,兩個新手正相互學習著洞房。
魚水交歡後累癱的兩人一覺睡到天亮,藥效消退的同時,因為中毒而腫起的嘴唇也恢複正常。早醒的原七文貼心的燒水為衣小夜擦拭身子,染有朵朵紅莓的床單被他悄悄抽走。用菜鳥的廚藝在廚房折騰許久,弄得自己灰頭土臉才熬出一碗米粥,雖然米粒未熟透,但衣小夜還是笑著將其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