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遠一聲不吭走出房間,很讓彩鈴害怕,她已經很恨老肖了,見老肖兩隻手還狠命抱著自己,心裏想,你個豬,這話你也能說出口,你知道你說出這話準是死路一條。彩鈴想掙紮著起身,老肖還是死命抱著不放,老肖兩隻眼睛很特別看著彩鈴,彩鈴此時看到的不是愛意,而是恐懼的死亡。
老肖一聲慘叫,彩鈴掙脫了老肖的懷抱。老肖的手已是鮮血淋漓,他怎麼也不能相信彩鈴會對自己下狠手,竟然用嘴咬了自己的手指,老肖隻聽到“咯叭”一聲,兩個手指可能是被咬斷了。
“你這個狠女人,怪不得沒有敢要你,你竟然是這般無情!”老肖憤怒地大喊。
“叫什麼叫?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你這人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劉學安怕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就衝著老肖說。
“反正是要死的人了,及時享樂有錯嗎?”老肖的臉已經變形,那兩根指頭怕是真的斷了。
彩鈴一下衝出了房間,去追胡誌遠去了。
胡誌遠這時兩隻眼睛像鬥輸野狼,陰森、冒著凶光。
彩鈴追上了胡誌遠,想向胡誌遠解釋什麼?胡誌遠就是不聽,他說:“你怎麼那麼惡心?連強奸犯你都喜歡,我不想見到你!”
彩鈴撲向胡誌遠,說:“老|胡,我跟你這麼多年,我得到什麼了,你像對待女人一樣對待我了嗎?我心裏苦呀!”
胡誌遠見彩鈴抱怨自己,氣更大,你個不要臉的,都做出那種讓人不齒的事情了,還替自己辯護,好!你不苦嗎?這次讓你苦夠了算。
胡誌遠甩開彩鈴的糾纏,一個人獨自走了。
胡誌遠殺心已經有了,他想讓老肖將藥品配製好,當著彩鈴的麵殺了老肖。
劉學安見老肖不知好歹,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心想,這個老|胡肯定要弄死老肖。
可是,眼下,必須要老肖抓緊趕製藥品,劉學安見老肖在那裏哼哼唧唧的,就嚇唬老肖說:“想活命嗎?想的話就聽我的!”
老肖也預感到胡是不會放過他,想想看,在人家裏,眼皮底下,將人家女人睡了,給誰能放過這事,何況,這個胡誌遠是個心狠手辣之人,老肖想想,自己的小命或許真的沒有了,但是,現在似乎還有一條救命稻草,也就是劉學安,劉學安既然能把他從監獄裏放了出來,也就會讓他躲過胡誌遠這一關,不管成與不成,死馬當做活馬醫,怎比等死了強,想到這裏,老肖就說,聽從劉局長的安排。
“那就好!立馬給我研製藥品,不要耽擱時間,成功後,我會想辦法讓你脫身的!”劉學安見老肖相信自己,就許諾了讓老肖活命的話,劉學安想,你老肖能否活命今天可不是我說了算了,本來,想讓你多活幾日的,沒有想到你卻幹了這事,活該你小子命短。
胡誌遠走回了辦公室,專等老肖將藥品製作好,就殺了老肖。這時,劉真真也從後院走了回來,見胡誌遠一副陰鬱的臉,就開導說:“胡|書|記不會因為個女人就想不開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呀!”
劉真真是劉學安的兄弟,平時,都與胡誌遠開玩笑慣了,今天,也不例外。
胡誌遠沒有理劉真真,隻是把眼睛望向窗外,窗外那株垂柳已經蒙上了一層綠意,在陽光的照耀下,猶若女人的秀發那般飄逸。
胡誌遠每每看到那株垂柳的婆娑身姿,就會想到小雅。
女人如衣服,這句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胡誌遠的嘴裏反複念叨著。
“我是氣不過!”胡誌遠終於開口說話了。
“有啥氣不過的?不就是個女人嗎?再說,你胡|書|記不就這麼一個女人吧?”劉真真的話有點糙,但是,理卻是這個理。
“這個不是女人多少的問題,這是仇恨!”胡誌遠陰鬱的臉還是那麼陰鬱著。
“完全能夠理解,堂堂書記的女人讓小癟三給占了------”劉真真還想再說下去,胡誌遠已經不耐煩了,說:“你是來勸我的,還是來火上澆油的,告訴你,那個姓肖活不到明天!”
胡誌遠本來不想說出這話,這個劉真真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一個小小的聯防隊隊長,竟然敢與我這樣說話,要不是看在劉學安的麵子上,我早就讓你卷鋪蓋走人了。
劉真真終於聽到對老肖處置結果了,劉真真想勸胡誌遠別動殺心,這時,劉學安走了進來。
劉學安明知道胡誌遠現在的想法,但是,不管怎麼說,得讓老肖將藥品製作出來再作定奪也不遲,所以,劉學安進門就說:“胡|書|記稍安勿躁!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至於,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過問!”
劉學安話說得亮堂,胡誌遠很是感激,在這之前,他還怕劉學安阻止他的計劃實施呢,既然劉學安將話說到這份上了,胡隻有在心裏暗自佩服劉學安聰明。
劉真真聽到他們倆人的對話,心裏在犯嘀咕,老肖可不能死,死了對他劉真真可是一大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