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他,給我快捂!”老肖被綁在椅子上,兩隻眼睛突兀著,一雙腿直直的伸著,彩鈴早已癱倒在地,胡誌遠像瘋子似的大叫著。
劉真真眼見老肖的臉開始變色了,就對胡誌遠說:“人已經死掉了,下步怎麼處理?”
“扔到大街上,造成車禍的假象就行了。”胡誌遠吩咐著說。
胡誌遠終於出了惡氣,走上前仔細看了看老肖那張被紙巾窒息的臉,突然大笑起來,而後,狂笑不已走出了房間。
劉真真見胡誌遠走出了房間,急忙將沾水的紙巾從老肖的臉上揭除,而後,又為老肖做了急救措施,不一會兒,老肖竟然睜開了眼睛。
彩鈴這時也從驚恐中緩過了神,她哭著抱住老肖。
劉真真見倆人又抱作一團,急忙勸說,這裏不是兒女情長的地方,趕快將老肖轉移走再說。
這一切做得都是天衣無縫,劉真真一晚上做了兩件事情,一件是殺人,一件是救人。
“要走一起走,這個家我也不要了!”彩鈴偎依在老肖的懷裏說。
“你這不是犯傻嗎?你跟著一個強奸犯去哪?”劉真真心裏一急,話就說出了。
“啥叫強奸犯?那個女的是我相好的。”老肖聽見劉真真說出這麼難聽的話,為自己周圓著說。
“這個你不用管,他就是殺人犯,我也跟定他了!”彩鈴已經站起來了,拉著老肖的手說。
“這個可是新鮮事,我說胡夫人,你好好的貴夫人不做,偏要去流落街頭做要飯的老婆,是不是那根筋搭錯了?”劉真真氣急著說。
“這個不用你管,快帶我們走!”彩鈴拿出夫人的口吻說出這話。
“今天你是不能走,別看我救了老肖,這是兩碼事!”劉真真急眼了。
“劉老弟!救人救到底,你就讓她與我走吧?”老肖開始乞求劉真真。
“真的是不能!她可是胡誌遠的老婆,放走了她,我這聯防隊隊長就不要當了。”劉真真說,臉上已經急出了汗。
“她不走,我也不走,兩人死在這裏算了。”老肖雖然不清楚劉真真為什麼要救他,但是,他清楚劉真真救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對!倆人都死在這裏!”彩鈴說著話,就又躺下,偎依在老肖的懷裏。
劉真真是個急脾氣,他救老肖是有大用的,他不想因小失大,見拗不過他們倆,就說,起來吧,我送你們走。
劉學安不放心胡誌遠與老肖的恩怨,當聽說老肖已經窒息死亡,再弄個車禍的假象時,劉學安就告訴胡誌遠說,車禍假象安排在看守所附近吧,就說,老肖越獄不慎遭遇車禍死亡。胡誌遠一拍腦門,怨考慮不周,急忙來到後院,見劉真真已經將老肖的屍體裝上了車,就在劉真真的耳邊吩咐了。
劉真真沒有按照胡誌遠吩咐去做,而是將老肖與彩鈴帶到了安南一家賓館。
“你們就在這住下吧,三月兩月都行,一切費用算我的!”劉真真安排好房間就與老肖彩鈴說。
老肖摸不到頭腦,他不想就這樣不白不明的住著,就問:“到底是啥事?讓我明白了再死不行嗎?”
“你們先住著,這事不急,需用的時候就告訴你!”劉真真不想當著彩鈴的麵將事情說清。
“你不說是嗎?我現在就死,我不想被人耍了結果還替人數錢!”老肖急了。
“你讓彩鈴先出去,我單獨與你說。”劉真真拗不過老肖。
當老肖聽劉真真說為了女人的事情,他才出此下策時,老肖滿口答應幫這個忙。但是,必須有條件,就是要讓劉學安將自己的案底消除了,劉真真也是滿口答應,並說這是小事一樁。
劉學安萬沒有想到,老肖居然沒有死,而且,還找上了家門,這次,還不是老肖一個人來,而是連彩鈴也來了。
老肖說明來意後,劉學安說,你人都已經死了案底自然就清除了,公安機關不會再找你的麻煩的,至於,工作的事情,你容我考慮考慮。
但是,老肖還是堅持一定要去原來的那個廠,當個小工人也行。
彩鈴這段時間雖然過得沒有在胡誌遠那舒適,但是,氣色卻很好,依然不失貴婦人做派,這個讓劉學安很是傾心,到底老肖是什麼東西吸引彩鈴的,劉學安弄不明白。
但是,有彩鈴苦苦相求,劉學安還是網開一麵,將老肖安排回原來的農藥廠。同時,也為老肖證明,強奸案是冤案,案件正在進一步偵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