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莊連眼珠子都直了的周寡婦,總算是回過了神:“啥,啥營業?啊,啊……!”反應過來了之後,忙不迭的點頭,“開,開門。”
薑莊點了點頭,摟緊了懷裏的我,費力的從兜裏掏出了錢包,摔在了周寡婦的麵前:“一瓶水你嫌的少,那就給我拿一箱,那裏麵的錢你隨便拿。”
周寡婦一聽薑莊要買這麼多,還自己拿錢,當時眼珠子就亮了,沒皮沒臉的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包:“那,那啥,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那我可就拿了。”
她說著,打開了錢包,低頭這麼一看,跟看見了炸彈似差點沒彈起來:“哎呀我的個老天爺啊!這,這裏麵咋,咋這麼多錢呢啊?這,這是多少啊!”
我雖然沒看見那錢包裏有多少錢,但周寡婦那貪婪的德行,我看著就難受,身上,又開始火燒火燎的疼了起來,我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薑莊低頭看了看我,等再次抬頭朝著周寡婦看去時,已經完全沒了耐心:“麻煩你快一點。”
“啊,啊,好!”周寡婦忙著點頭,卻不知道到底該從裏麵抽出多少,猶豫了再三,從裏麵抽出了五張一百塊錢,“這,這些吧……”
還真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啊!
薑莊沒什麼太大反應,那麼多的錢,他連眼珠子都沒眨巴一下子:“揣著吧,那些是你應得的,前幾年也是多虧了你,我才能不費力的知道到底是誰上了後山。”
原來,薑莊之所以知道是我家老太太領人上了後山,都是周寡婦這個大嘴巴說的啊!
“客氣,您太客氣了。”周寡婦現在的樣子,跟剛剛對著我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她不但痛快的搬出了一箱水,還主動的放在了薑莊開過來的車的後備箱裏。
薑莊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一直都淡淡的,一直到周寡婦關上了後備箱,才打開了車門,把我扔了進去,然後在周寡婦和一群家庭婦女的注視下,一腳油門的開走了小汽車。
薑莊的這個車的玻璃上,全都貼著黑色的窗戶紙,車裏不知道開了啥玩意兒,很涼快,和外麵暴曬的溫度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我靠在車靠背上,身上的灼熱感逐漸減退了不少,可腦袋還迷迷糊糊的,不想說話,也懶得和他說話。
薑莊看樣子也沒有開口的意思,隻是專心的開著車,從側麵看過去,他漂亮的五官更顯凸出,我虛弱的心髒,不受控製的又是一顫,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就是有些突突。
車內很安靜,安靜的讓人昏昏欲睡。
不知道開了多久,薑莊忽然一腳刹車的停住了小汽車,轉頭看著我:“說吧,你打算去哪裏?”
我一愣,扭過頭:“當然是回家了,我還能去哪。”
我不打算告訴薑莊,他對於我來說隻是一個討厭的陌生人,我沒必要把藏在心裏的事情說給他聽,再說了,他那張嘴巴有毒,就算我說了,他也不能幫我,反倒還要刺激我一通,我又不是賤骨頭,犯不著讓他給我添堵。
薑莊沒有動,或者說我身下的小汽車沒有動。
我等了半天,見他還沒有讓車動彈的意思,終於扭回了頭,朝著他看了去:“你沒聽見我和你說話嗎?我說我回家。”
薑莊看著我瞪起眼睛的樣子,笑了,唇角上揚,眼角彎彎的:“小狐狸果然都是喜歡說謊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