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自己夠不著後背,我根本就不會讓矮冬瓜看見我受傷。
矮冬瓜是真的心疼我,聽了我的話一邊轉身去架子上找白酒,一邊問我:“姐,你和我姐夫說了嗎?”
我坐在炕上搖了搖頭:“沒有,這事兒我誰也不想說。”
“那咋整?難道你就打算一直讓剛生那畜生欺負你?這次是沒事兒,可誰能保證一直都沒事兒啊?”
“沒事兒的,我不怕他,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他臉不要臉,我就該治他了。”我身上帶著般若,我想治他還是手拿把掐的。
“可是姐……”
矮冬瓜還想說啥,可話還沒溜出嘴巴呢,小屋的門就被人給推開了,一陣冷風順著門口刮了進來,凍得我一哆嗦。
我轉頭朝著門口看去,隻見薑莊正從門口走了進來,想著自己還掀著衣服,我趕緊把衣服給放下了,又把脫下去的棉襖披在了肩膀上。
“薑莊,你咋過來了?”
薑莊根本不搭理我,隻是對著矮冬瓜說:“東東,你去一趟大屋。”
不得不說,矮冬瓜和薑莊的革命友誼特別的根深蒂固,薑莊一句話,矮冬瓜是一丁點的脾氣都沒有。
“嗯呐,姐夫。”說著,把白酒扔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跑了。
我坐在炕上這個氣啊,這臭小子,剛才還說我比親姐親呢,轉眼就叛變了。
等矮冬瓜出門了,薑莊反手關上了門,然後轉身朝著我走了過來,路過桌子的時候還順手把那瓶白酒給拿了起來。
我以為薑莊是聽見了我剛剛和矮冬瓜說的話,有些心虛的問:“你要幹嘛?”
薑莊氣定神閑的站在我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是打算自己動手?還是打算我親自動手?”
我就毛了:“薑莊,咱有話得好好說。”
薑莊一副懶得搭理我的樣子:“把衣服掀起來。”
我:“……”
不是我想要和他對著幹,而是我好歹也是個女孩兒啊,就算再不顧及,我也不能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尤其還是我喜歡的男人麵說脫衣服就脫好吧?
“看樣子,你是需要我幫忙了。”
薑莊這廝耐性一直不咋地,話剛說完,直接把我給抱了起來,然後抻開我的胳膊和雙腿直接把我給扣在了床上,不顧我的掙紮,伸手扯下了我的棉襖,掀起了我的背心。
後背一涼,我知道我瞞不住了,生怕薑莊會問我啥,我趕緊岔開話題的抱怨:“薑莊,你當我是麵條呢啊?說抻就抻的?抻壞了誰負責啊?!”
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薑莊直接就答:“我負責。”
我:“……”愣住了。
薑莊也不再說話,挨在我身邊坐下,仰頭喝下一口白酒,然後對著我的後背噴了下來,我疼的瞬間回神,死死抓著身下的炕褥子。
“疼……”
其實這疼我還是能忍住的,但我就害怕薑莊問我啥,所以我故意說出來,自我安慰的希望薑莊能就此閉口不問。
“忍著。”薑莊道出的話硬的我直咯牙。
我這個憋挺啊,可還沒等我這股子委屈勁兒湧上來呢,薑莊就微微俯下了身子,開始對著我的傷口吹氣。
他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漆黑的眼睛,薄透的唇吹的很小心翼翼,隨著一陣接著一陣帶著他味道的溫熱呼吸吹佛在了我的後背上,我所有的疼痛在這一刻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