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這是私奔還是殉情了啊?(1 / 2)

真的是事兒攤到自己的腦袋頂上就著急,平時辦事兒慢吞吞的包大陸他爸,今天是特別的撒冷,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我要的東西給準備好了。

包大陸他媽踩著凳子給我往下夠房梁上的硬幣,明明那硬幣都劃拉下來一堆了,包大陸他媽還一個勁兒的問我:“喜妹啊,夠不啊?夠不夠啊?”

我隨便撿起地上的三枚硬幣,擦了擦:“夠了,嬸兒,三個就夠。”

其實,我要這三枚硬幣就是打卦用的,我兜裏也揣了,也不是不能打卦,但要說準確度比較高的話,還是這房梁上的硬幣打出來的卦象準。

擱農村蓋房子,上完房梁之後,每家都會有往房梁上扔硬幣的習慣,大到一塊,小到一毛。

不懂的人其實就是圖個喜慶和吉利,但其實這種硬幣隨著日月的積累,是和這戶人家最通靈氣的物件,用它打出來的卦象也是最準的。

“喜妹啊,這應該是擱這個家裏麵,大陸最上心的東西了。”包大陸他爸說著,竟然從屋外給我抱進來一條狗。

這狗我以前就見過,是包大陸他家用來看家護院的,典型的中華田園犬,體積也不算太大,就是那種小毛毛狗。

“喜妹說要東西,你怎麼把這個髒東西給弄進來了啊?”包大陸一看見那狗就炸了。

包大陸他爸站在門口不敢進門:“可,可喜妹不是說要大陸最寶貝的嗎?我就看他以前擱家的時候和這狗親,放學就和這狗玩。”

“那……”

包大陸他媽還要說啥,讓我給伸手打斷了,“沒事兒,嬸兒,活物的話更好一些。”

包大陸他爸這是見我發話了,才抱著狗走了過來:“喜妹啊,我把狗給你放這了啊!”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詢問了包大陸的生辰八字,掏出懷裏隨身攜帶的朱砂,用毛筆蘸著朱砂在紙上寫下包大陸的生辰八字之後,連同包大陸的一根頭發一起燒了起來,等紙和頭發都燒成了灰燼,我又拿起了那一碗熱水和一碗涼水,相互兌一半,把剛剛燒剩下的灰倒進了水裏,然後彎腰把水碗放在了那條狗的麵前。

狗的鼻子是最靈的,我不過是剛把那碗放下,它就嗅了起來,因為裏麵有它主人的味道,所以根本不用我費勁兒,它聞了一會就自己張口喝起了碗裏的水。

我見狗喝水了,趕緊點燃了三根香,趁著佛香的味道慢慢在屋子裏散開的同時,閉著眼睛掂量起了手中的硬幣。

“啪!啪!啪——!”

隨著硬幣從拋起的半空中落在桌子上,我低頭這麼一看,心下登時就涼了半截。

這是陰陰陰陰陰爻的卦象,預示著虎落陷坑不堪言,前進容易退後難,謀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有牽連。

說白了,五陰無陽,這是天地否卦,卦象之次到事事無成,貴人遠行,出行不宜,

天災人禍,就這卦象,比上次給季亞離打個那個卦還要下下卦。

“咣當——!”

原本正喝著水的狗,忽然好端端的倒在了地上,一雙眼睛死命的往上翻著,一股接著一股的白沫從口中往外湧著,它到底碰翻的碗倒在身邊,碗裏剩下的水像是被某種東西牽引了似的,不停地朝著東南方流淌著。

包大陸他爸嚇了一跳:“這狗是咋的了啊?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蹲下身子,輕輕摸著那狗的鼻子,等那條狗在我的撫摸下漸漸安靜了下來,我才抬頭對包大陸他爸說:“叔,這狗沒事兒,你隻要記著這幾天都不要喂它吃食就可以了,等它把肚子裏麵的黑水都吐出來了,你再喂它吃的東西。”

“為啥要吐黑水啊?這狗到底是咋的了啊?”

“哎呀!你一天天咋竟問那沒有用的呢啊?”

包大陸他媽急了,上前一把推開了包大陸他爸,然後拉著我的手問:“喜妹啊,我家大陸咋樣了啊?這人是擱那呢啊?你算出來了麼啊?”

算……

確實是算出來了,隻是這算出來的結果,我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包大陸他媽是真的有些魔怔了,就在我研究著要如何委婉表達出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時,隻聽包大陸他媽一個人擱那自言自語了起來。

“你說說啊,其實這事兒也不是啥大事,不就是倆孩子互相看對眼了麼,這有啥啊?大不了就以後不要孩子了唄?隻要我兒子能好好的回來,我馬上就給他忙活結婚的事兒,啥近親結婚啥的我都無所謂,實在不行我就賣房賣地給我兒子去城裏買一套房子,讓我兒子去城裏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