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薑莊看著我的同時,上前了一步,顧不得坐在副駕駛上的季瀾,捧起薑莊的麵頰就吻了下去,雖然隻是輕輕地一吻,但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一個跨越了,要是擱平時,我打死都幹不出來。
正要直起身子,薑莊卻忽然把手臂伸出了車窗,一下子就攬住了我的腰,不出意外的,他吻上了我的唇,並加深了這個吻。
一直到我被他吻的天旋地轉了,他才鬆開我:“乖乖等著我。”
我滿臉通紅的點頭:“知道了。”
薑莊滿意了,這才開著車離開了,一直目送到他的車子沒了蹤影,我才轉過身,正要邁步往台階上走,卻發現海景酒店的一票員工,正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很顯然,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被他們給看了去。
“轟——!”
我感覺我剛剛平複下去的臉再次燒紅了起來,甚至是連頭都不敢抬,我蹭蹭就往台階上跑,像是生怕夾著了尾巴似的進了酒店。
“少夫人,您回來了?”
酒店經理一看見我進門,趕緊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然後親自幫我按下了電梯:“您裏麵請,小莊總的房間已經打開了,您直接推一下就能進去了,要是還有什麼事兒的話,您直接給前台打電話就可以了,電話號碼就在……”
沒等他把話說完呢,我就趕緊關上了電梯,隨著電梯一點一點的往上升,我這急速跳動著的心跳才算是漸漸平緩了下來。
等電梯抵達了頂層,我頭也不敢回的衝進了薑莊的房間,可等我冷靜下來之後我才想起來,我還真有事兒找那個經理。
既然包大陸和包露露還有洪波她們都是在同一個房間出的事,那我要是也想‘出事兒’的話,估摸著也隻有到那個屋子請筆仙才會有效果。
我記得,剛剛那個經理好像是說,有事兒給前台打電話來著吧……
“嘟嘟嘟……嘟嘟嘟……”
還沒等我拿起電話呢,那電話就自己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接起來,裏麵響起了薑莊的聲音。
“怎麼才分開就給我打電話?”我詫異。
“老公查崗。”
“……”我的臉莫名的就紅了。
那該死的薑莊就跟能看見我臉紅似的,在電話的另一邊又說:“還沒讓你叫老公臉就紅了?”
我咬牙狡辯:“誰,誰臉紅了?你哪隻眼睛看見了啊?別胡說!”
“哦,沒紅啊?那叫聲老公來聽聽。”
“……薑莊你真無聊。”
“沒辦法,誰叫我喜歡的是個孩子呢,和孩子在一起時間長了,思維模式總會稍微顯得幼稚一些。”
“……”
靠得!
薑莊你大爺,你每天不拐彎抹角的損損我,你都睡不著覺的是嗎?!
“好了,不逗你了,乖乖在房間等我,知道嗎?我這邊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去,困了的話你就先睡一會。”
“知道了。”我麵上回答的很不是心思,其實心裏正在歡呼,越晚越好,白天我也不方便去請筆仙。
等薑莊那邊掛了電話,我又給前台打了過去,那經理很快就跑到了我的房間,我就說我想去樓下的三零三去溜達溜達,那經理連原因都沒有,特別痛快的帶著我進了電梯。
待到了包露露和包大陸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我又讓經理去給我買鉛筆和A4的白紙,那經理還是啥都沒問屁顛顛的就走了,一直等那個經理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裏,我才推開了房間的門。
我先在這房間裏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分別在陽氣旺盛的地方點了一滴我的血,不用太多,隻要驅散陽氣就好,不然就會適得其反的以毒攻毒了。
我請筆仙不能等到午夜時分,既然先天條件不適合那筆仙出來,我就要想辦法給它製造機會讓它出來。
等我忙活完了,就坐在沙發上一邊止血一邊開始靜靜地等待著時間流逝,低頭看著手指頭上的傷口,已經有些潰爛了,估計是被我三番五次撕開結痂造成的。
這就是通靈師的悲哀,一般的主要來源裏基本都是靠自己的血,而因為通靈師都很缺血的緣故,基本都特別的嗜睡,就好像我現在一樣,上下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經理拿著筆和紙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是經理,我懶得開口,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那經理也是個明白人,也沒有叫醒我,隻是把筆和紙輕輕地放在了我麵前的桌子上之後就離開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去,我看了看屋子裏掛著的時鍾,七點整。
一邊站起身,我一邊活動活動了筋骨,挽起袖子之後,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鉛筆和白紙。
筆仙大俠,是騾子是馬,咱是時候拉出來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