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過的人都說,那老頭死的特別慘,整張臉都變形了。
可那個時候還好,因為是冬天,所以隻是臉部變形,但是眼下這娘倆,不但臉變形了,身體也開始跟著腐爛了起來,尤其是那個小三,身子就跟打了氣的氣球似的,特別的鼓,那身上的皮膚都被撐得快要透明了。
周圍的村民嚇得一哄而散,直說這是要詐屍了,不過我心裏自然清楚這根本就不是詐屍,但我卻沒有開口,因為我現在巴不得讓那些村子離我家越遠越好。
等村民們都跑光了,我才走到了那母女的屍體前,蹲下身子,原本我是想要遮上白布的,可我的餘光忽然就看見了那女人的衣服角,先是皺了皺眉,隨後我不蓋反掀,把她的衣服也給扯了起來。
當我看見那個女人穿著的內衣,內褲,還有那內褲上的東西時,我笑了,不是開心的笑,而是被氣笑了。
行啊,長行市了啊,這種辦法也能想得出來,真是難為這個臭不要臉的小三了啊!!
大舅見我的臉色不對,走過來問:“喜妹啊,咋的了啊?”
我起身的同時,將白布又扣回到了那小三的臉上:“大舅,這女人看樣子是打算好了,就是不想讓咱家好過。”
大舅驚了一下:“咋的了啊喜妹?”
我氣得還在笑:“不但全身上下都穿了大紅,她死的時候月經還沒走,而且要是我剛剛沒有聞錯的話,她和那孩子身上的紅衣服,都是用黑貓血染過的,黑貓本來就是個通靈的東西,邪性的要命,再加上這個女人死的時候搞這麼一出,她這明顯是想變成厲鬼之後來鬧咱們家。”
“那,那咋整啊?”
“大舅你別擔心,這事兒交給我,沒事兒的。”說完,我轉身朝著我家的院子裏走了去。
想變成厲鬼來磨我們家?慣的你脾氣!!
我進了院子之後,朝著我家的大黃走了去,大黃已經年紀很大了,懶啪啪的在院子裏趴著,明明見著我回來了很興奮,但它卻沒有力氣再站起來和我瘋鬧了。
大舅跟在我的身後說:“大黃的牙都快掉沒了,這段時間你舅媽一直都是把飯弄成泥在喂它,不過它吃的很少,幾乎每天就吃幾口飯,我合計著啊,這狗應該是快到壽了。”
我摸了摸大黃的腦袋,對大舅說:“大舅,你把廚房裏的刀給我拿來,再給我拿個碗。”
大舅愣了愣:“喜妹啊,你這是……”
“大舅你放心,沒事兒的,我不會傷害大黃的。”
大舅見我這麼說了,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去我家大屋取菜刀了,我盤著腿,挨著大黃坐在了地上,安靜的等著。
沒過多大一會,大舅就拎著刀出來了,在他身後還跟著矮冬瓜,也不知道大舅是怎麼和矮冬瓜說的,矮冬瓜一走過來就對著我嚷嚷:“姐啊,你這是要幹啥啊?大黃確實是老了,但它可是咱們家的元老啊,你可不能一狠心,白刀子紅刀子出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懂個六!”
拿過大舅手裏的菜刀,我直接把菜刀當著大黃的麵舉了起來,大黃似乎也看出了那刀刃的鋒利,有些渾濁的眼睛裏,慢慢凝上了一層恐懼。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輕聲說:“大黃,咱家現在攤上事兒了,我能辦這事兒,就像以前咱家老太太在的時候一樣,幫咱家擋災擋難,但我必須要需要你的血你眼角的血,其實也不多,幾滴就夠了,我知道對於狗來說,眼角是最薄的地方,也會很疼,但咱家現在真的就指著這個來救命,大黃你……”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呢,那原本有些畏懼的看著我的大黃,忽然就平靜了下來,它在我和大舅還有矮冬瓜的注視下,緩緩抬起了自己的爪子,輕輕搭在了我的手上。
雖然隻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我仨都愣住了。
我知道,一般狗在年邁的時候,都是通人氣兒的,用老輩人的話說就是成精了,它們能看得懂人類的動作,聽得懂人類說的話,所以我才會剛剛和大黃說那麼多,它畢竟在我們家這麼多年了,我應該去尊重它,隻是我沒想到,它竟然會把爪子搭在我的手上,給我這麼明顯的示意。
“大黃,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是嗎?”
大黃聽了我的話,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因為太長時間沒吃多少東西了,它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能倒下,可饒是這麼虛弱,它還是圍著我,大舅,還有矮冬瓜每個人的腳邊轉了一圈,最後趴在了我的身邊,用腦袋輕輕地蹭著我的手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