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去的路上,迪鑫和我說,趙經理回去了之後,特意派人查找了一下當年的檔案,證實那個被藏在保安室裏的屍體是當年殯儀館丟掉的一具屍體。
那具屍體被送來的時候,是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少年,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因為送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水裏麵泡了七八天了,是自殺,死在了自己家的浴缸裏,後來警方調查了之後才發現,這個男孩兒是為情所困,因為他即將結婚的女朋友突然提出了分手。
借於這個少年是個孤兒,沒有任何的親人,殯儀館也很是頭疼,可是沒想到還沒等殯儀館這邊怎麼處理呢,這屍體就意外的失蹤了。
不過迪鑫也說了,並不是屍體失蹤了之後,保安室就開始鬧鬼的,而是在那美容院剛成立不久才開始鬧鬼的。
我聽著就漲氣:“你看看,說到底不還是因為那美容院嗎?”
迪鑫無奈的笑了笑:“知道你還生氣,雖然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報警,但我會想辦法不讓那間美容院繼續開下去的,至於什麼辦法你就不要問了,我總有我的辦法的。”
迪鑫這句話,倒是讓我消氣了不少,不管怎麼說,那間美容院以後再也沒辦法害人了,而且迪鑫說,雖然這件事情看似薑莊沒有從公處理,但於私,他已經命令下去所有的員工,以後不管再送來任何的屍體,隻要是沒有家屬認領的,殯儀館一律不收取,而且還規定,以後每個人都要有自己負責的值班房間,要是房間內的屍體一旦出了問題或者是失蹤,這件事情會以最快的速度追究到個人的頭上。
“追究到個人有什麼用?”
“蘇妃,要我說莊小就是把你保護的太嚴密了,人都是這樣的,而且是身在職場上的人,要是責任大家平攤的話,就誰也不會走心,但若是一旦影響了自己,每個人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的。”
這麼說來,薑莊也算是用自己的辦法來杜絕了今後這類事情的發生?
以前,我總是說薑莊沒有一個當老板的樣子,因為矮冬瓜以前總是給我灌輸,說電視裏麵的總裁啊,CEO啊,怎麼冷酷辦事怎麼雷厲風行的,當時我還取笑過薑莊,薑莊也隻是一笑置之,我以為點在了他的痛處上,沒想到他其實是根本就打算和我計較。
想想也是,如果薑莊真的是那種沒有能耐的富二代,就算家裏有錢,也絕對不會有讓人敬畏的感覺的,但是今天看趙經理他們的樣子,似乎對薑莊很是言聽計從。
“嗡嗡嗡……嗡嗡嗡……”
迪鑫兜裏的電話響了,是我爸爸,打電話的原因自然是為了趙純,其實,要不是我爸爸打了這個電話,說真的,我都已經把趙淳給忘記在腦袋後麵了,不過迪鑫說,趙淳那邊的事情他會去處理,然後就直接開車把我送回到了學校。
對於趙純的事情,我並沒有過多的擔心,趙淳之所以變成那個樣子,完全是她自己在折磨自己,她和其他的女孩一樣,也想要和自己的夢中情人雙宿雙棲,其實原本她也可能會橫死街頭的,但這個意外就出在了老太太以前掛在門外的那麵八卦鏡上。
那個緊緊存在在夢裏的男人,確實是想要勾走趙淳的魂,但奈何他畏懼八卦鏡,所以隻能作罷,而趙純本身身體裏就有陰氣,雖然不致命但卻足以折磨她,再加上原本她自己就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從而就變成了那副鬼樣子。
現在禍根已除,趙淳那邊隻需要簡單的用金剛咒把魂攏住,然後在屋子裏麵掛一些辟邪的東西,慢慢調養就基本沒事兒了。
回到學校,我剛下了迪鑫的車,就看見了馬允熙,他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這段時間對我是相當的膩歪,膩歪的我都難受。
“蘇妃,你回來了啊?”
我關上迪鑫的車門,有些不悅的看著他:“你怎麼又來了?”
“還不是因為想你?”
“想我?”
“對啊!”
我滿臉黑線:“我覺得你應該想冷漠比較正常,雖然冷漠現在很忙,但你作為男朋友,不是更應該等她有時間好好陪陪她嗎?”
那個馬允熙就很不以為意的說:“冷漠說我在她身邊她到鬧心,所以我閑著沒事兒就來找你玩了啊!”
我:“……”
不過話說,這話倒也像是冷漠能說出來的。
我是昨天接到的冷漠電話,說是已經去了一家律師事務所開始實習了,因為是實習階段比較忙,和我倒了一大堆的苦水。
但是!冷漠怎麼和我倒苦水都行,這個馬允熙就不行,懶得再搭理他,我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進了寢室樓。
“蘇妃,你等會啊!咱倆晚上吃個飯吧?你看我都過來了,你就是再忙,吃飯的時間總要走的吧?”那個馬允熙還站在我們寢室樓前大喊大叫著,我卻連頭都沒回的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