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我以男人的心態在感受著這一切,我是位異性戀者,完全那樣的嗜好,我本能的想排斥,離開那群讓我感覺惡心的男人們,但是這一切卻不受我控製,我在自己的夢境中無法掌控自己。
這裏得說明一下,這個夢很真實,真實的如同放電影,不,比放電影更加真實,完全就是現實般的存在,夢中的我會和人交談,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是那樣的矯揉造作,細聲軟語,我為自己感到了惡心,但是又無法擺脫,我如同依附在這個女人身上的靈魂,無法脫離那副軀體。
當然我在夢中也經曆了香豔的一刻,我會洗澡,和那些男人做那些事,是的,你無法想象我作為一個男人麵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景象。
這太惡心了,夢中的我,那個女人非常的不檢點,她的生活糜爛腐臭,每天就是鑽在男人堆中,享受著那些臭男人們的愛慕。
所以,我逐漸的厭惡這種夢,讓我難以忍受,我開始喝濃咖啡,阻止自己睡覺,但是我是一個普通人,長時間的不睡覺根本不可能,我還是有撐不住的時刻,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然後進入我那不堪入目的另一人格的生活。
我稱之為另外一個世界的生活,或許那就是個異世界,或許和我們的世界平行吧。
這個是我剛開始的猜想,但是有一天,我在夢中發現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我工作單位附近的貓仆咖啡館。
夢裏的我倚靠在一個肥胖男人的身上,一同走進了貓仆咖啡館,而且我記下了當時的時間是淩晨一點半。...這個發現讓我大吃一驚,我本來一直以為夢中的我在另外一個世界,其實不是,我還是在現實之中。
為此我去那家咖啡店求證了,問過咖啡館的服務員,他們說那位女子叫做華蓮,是君再來的一位舞女。
頓時我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我的夢,其實我一直都在以當事人的目光,當事人的角度來看待發生的一切。
明白到這一點後,我有些害怕,也有些激動,但我不敢說出去,以別人的目光看待別人生活的全部,這種荒誕的事情誰會相信?
我開始能忍受夢中的自己了,因為知道夢中的女人並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隻是寄生在她的身體中,看著她所做的一切。
想通了這一切,我反倒喜歡做夢了,一種窺探別人隱私後獲得的快感讓我很興奮,但是...好景不長,忽然有一天,這位夢中的女人殺人了,她和之前一同去過貓仆咖啡館的胖男人出外兜風,在漆黑的月夜下,兩人來到了東湖灘,然後搭下帳篷,開始做起一對野鴛鴦。
在一番雲雨快活之後,女人和胖男人吵架了,因為胖男人不肯和老婆離婚,不肯娶我夢中的這位女人,華蓮。而且胖男人還有還要和華蓮分手,結束兩人的關係。
女人不願意,她從一堆衣服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然後從中掏出一把電擊棒,對著胖男人的腦袋上就是一下。
嗤的一聲,胖男人全身一顫就倒下了,此後再也沒有醒來。
女人開始害怕了,當她意識到自己殺了人後,她驚慌失措,但是又很快恢複了鎮靜,她把胖男人拉近了車內,這車是胖男人的,女人把這輛車開往餘山深處,在一個寫著蕪湖閘道口的附近將車拋棄了,然後逃了。
有著這次夢境後,我又開始害怕睡覺了,那殺人的一瞬間的感覺我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我莫名的有種罪惡感,雖然我一再告訴自己殺人的不是我,而是別人,但是我難以釋懷。
為此我打算去見一次那個女人,華蓮!
她在君再來夜總會,我去了那家夜總會,也見到了這位女郎,她是那家夜總會的頭牌,非常的有名,據說一夜的報價是六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