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登時明白過來,眼前這華公子之所以卷土重來,原來是因為夏輝離開了這裏呀。
在這一瞬間,我腦海之中突然蹦出一個詞來,那就是“欺軟怕硬”,說實話,我真是怒了。
但是,我又能怎麼樣?
我可以軟弱,因為我隻是個打工的,大不了撂挑子走人就是。
我也可以硬碰硬,但是,我很難想象接下來將麵臨什麼樣的後果。
所以,理智告訴我應該忍讓。
但是,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我突然有種想弄死這玩意兒的惡念。
因為,我是有這個實力的。
我有小家夥,他連鬼都不怕,難道還怕區區一個混混不成?
這個念頭才一出現便一發不可收拾。
因此,我沒半點猶豫,第一時間把小家夥叫了出來,命令他朝這華公子撲了過去。
這個過程非常的快,也許這華公子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小家夥就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兩條看似細小的胳膊伸過他的天靈之中猛的一掏,一下子扯出一道淡漠虛影來。
這道虛影與華公子眉目一致,一看就知道是他的魂魄。
隻見此時華公子表情僵硬,兩眼泛白,嘴角涎水直流。
但與此同時他魂魄的表情卻是相當的豐富,說是嚇得屁滾尿流也不為過,不住發出聲聲哀嚎。
我根本不擔心這事敗露,因為,魂魄的聲音一般人是聽不到的。
“吞了他”,我惡從心生,根本沒有半點憐憫,反而越發的覺得快意,心想著這家夥為非作歹也太久了些,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我這道指令才一發出,小家夥便大嘴一張,露出滿口尖牙,生生朝這華公子露出體外的魂魄咬了下去。
隻見這一口咬下,華公子全身便發出一陣不似人形的顫抖,之後便無力的癱倒下去。
而看到這華公子魂魄癱倒下去之後,小家夥依然不依不饒,又再次將手伸進了華公子的天靈之中,似乎就要再將他剩餘魂魄給掏出來一般。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悠揚的樂聲陡然傳來,讓我登時一愣,立馬想到了那控製黃鼠狼的家夥,不由得一驚,連忙讓小家夥住手。
雖然小家夥是住了手,但是,眼前的華公子卻已然完全沒了還擊之力,如同一頭死豬一般癱倒在地上,褲檔裏腥騷一片。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登時驚動了周圍所有的人,紛紛驚訝的看向我這邊。
“小子,你幹了什麼?”一個華公子帶來的幫凶怒聲問我。
我沒理會他,心想著要不是那神秘家夥在周圍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次出手,讓這幫家夥都變成和華公子一樣的德行,一來為民除害,二來吞噬他們的魂魄也是對小家夥極為有益的。
雖然凶神惡煞,但是,也許是這幫人被剛才那一幕給嚇著了,竟然沒有一人上前阻止。
“報警”,不知道是誰反應過來喊了一聲。
我挑了挑眉,心想著不就報警麼,反正勞資也沒動手,無憑無據的警察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況且,在我看來小家夥也就吞噬了這家夥一小塊魂魄而已,也不至於有什麼嚴重後果。
不大一會,警笛聲聲傳來,作為當事人的我自然也被帶上了警車,而華公子則被送到了醫院。
“快老實交待,你對華天文做了什麼?”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裏,一個國字臉,四十歲左右的警察麵色嚴厲的問我。
他的旁邊坐著一個二十左右,膚色較白的年輕小夥,正麵無表情的在一個本本上寫寫劃劃些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我非常平靜,認準了眼前這事隻要我不招供他們就絕對拿我沒辦法。
也正因為我抱了這個念頭,所以,接下來的所有的審訊工作沒有任何進展。
為了這事,我甚至還有些沾沾自喜,以為要不了多大一會他們就會將我放回去的。
可是,讓我大感意外的是,不大一會竟然有許許多多我見過或沒見過的人跑來指證我,說我重重的打了華公子一拳。
臥草,我登時怒了,大聲質問他們哪隻眼看到我打華公子了?
然而,沒有人理我。
而我也作為傷人凶手被關押了起來。
這一點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這麼明顯的栽贓居然沒人能識破?
而且,也直到我被關起來了之後才知道,那華公子居然變白癡了!
得到這一消息的時候我隻覺嘴裏泛苦,這才開始後悔自己太過莽撞起來,如果這些人再這麼栽贓的話,我這罪名一坐實,那後果可是相當的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