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殺豬般的哀嚎聲傳來,聽得我心頭大爽!
而與此同時,小棟子又在這家夥身上上下搜羅了一番,最後除了找到一個陰府特有的鐵牌子之外再就是一個小瓷瓶,看來應該是解藥了。
我看了一眼,心頭大喜,正要讓小棟子把解藥給我。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小棟子卻是二話沒說,撿起這家夥之前用的短刃,二話沒說朝他臉上狠狠割了一刀,隨後笑眯眯的看著他。
“快,解藥,給我解藥……”那家夥被這短刃才一劃中頓時驚慌莫名,同時他臉上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來,使得他說話的聲音也同時含糊了不少。
小棟子嘿嘿一笑,二話不說便給了這家夥一粒,還喂他吞了下去,隻見這解藥才一入口,這家夥臉上原本幹癟了的肌肉隨後又緩緩變得有了彈性,看來這解藥是真的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小棟子的用意,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感動,嘿嘿一樂二話沒說吞了小棟子遞過來的解藥。
感受著身上如同春風化雨般的舒適,我這才鬆了口氣,看向公孫老頭,問他那家夥該怎麼辦。
公孫老頭撇了撇嘴,兩眼一翻說:“嘿嘿,小朋友,老頭子和你一見如故,今天就借花獻佛給你表演一個戲法如何?”
我連連點頭!
“把他先帶回去”,這時公孫老頭對小棟子說,讓他一路拖著已然半死不活的那家夥進了小廟,之後又將他給綁了起來,然後再從我手裏接過那裝了血狐的袋子,微微一笑,取來一個小碗,輕輕一刀割破這血狐的前肢毛皮,慢慢放了小半碗血之後再將這血狐給包紮起來,對它說:“你長這麼大也不容易,我也不害你性命,但是我既然花了這麼大氣力逮住你,總得收些利息才好。”
說完之後,他便將血狐抱著放到那奄奄一息的家夥旁邊,隻見一聞到血味的血狐登時兩眼泛光,伸出尖嘴一口咬住了那家夥皮肉,開始拚命吮吸起來。
我看了有些好奇,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吞噬血肉的畜生。
但是,隨後這種好奇就瞬間變為驚駭,因為我看到在血狐吸食起他的血肉之後,那家夥的全身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起來,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公孫老頭說的戲法是什麼了。
這個過程也沒持續太長時間,這隻血狐便已然腹漲如鼓,看他樣子像是吃不下了一般。
至於公孫老頭則沒再管這裏的事,叮囑我和小棟子記得給這家夥吃喝,之後就端著那小半碗血狐的血不知道去了哪裏,一整天沒露麵。
接下來幾天,公孫老頭則每天將這過程重複一次,最後終於將那家夥吸成了人幹,完全死了。
說實話,看著這一過程我還真有些不忍,不管怎麼說,這麼對待那家夥也忒殘忍了些。
想到這裏,於是我便趁著公孫老頭不在的時候跟小棟子說起了這事。
小棟子撇了撇嘴說你知道這公孫老頭有個諢號叫什麼不?
我搖了搖頭。
“尋龍邪老”,小棟子撇了撇嘴說:“這老家夥對人好起來命都不要,對人壞起來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你跟他講這規則算是全白瞎了。”
我聽後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我和小棟子在這裏前後一共呆了五天,終於等到這公孫老頭再次出現。
隻是,再次看到他的時候我也是吃了一驚,隻見這老家夥腰板也直了,精神氣也好了不少,就像是這幾天時間之中年輕了數十歲一般,出現的時候手裏捧著那隻血狐,正輕輕撫摸血狐滿身如同鋼針般的皮毛,笑眯眯的說:“小東西,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從哪來回哪去吧……”
說到這裏,他便將那血狐輕輕放下,眼見這血狐一溜煙跑了個沒影之後才轉而看向我,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我說:“這東西隻對你有用,我多弄了些,你拿去好好利用吧,記得不可貪多,每天最多一粒就行了……”
我一頭霧水,打開瓶子來一看,這才發現竟然是一顆顆老鼠屎大的紅色丸子,差不多有十來顆的樣子,稍一細想便明白這東西肯定是用血狐的血煉成的。
“別浪費了,延年益壽呐,現在血狐可不好找”,老家夥兩眼一瞪,又補充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