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兩人被拓跋流雲噎得不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但或許是為了挽回點麵子似的,兩人在離開的時候又停下來,示威似的說:“很好……這筆帳我們陰陽門記下了……”
說實話,聽到“陰陽門”三個字的時候我還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才一開年就惹上了這麼麻煩的事情,不由得一陣頭疼。
但我沒想到的是,沒聽到這三個還好,一聽到這三個字拓跋流雲還真就眉頭一跳,居然二話沒說,一連將剩下七記九幽喪魂針給彈射出去。
因為拓跋流雲出手非常突然,加之那兩家夥興許是看到我們特別吃驚的樣子有些得意,因而一時之間失了神,這七記九幽喪魂針還真無一而落的全都擊中了那馬德朋,隻聽得一陣不似人聲的哀嚎傳來,那馬德朋頓時像殺豬似的倒在了地上,臉色霎時間變得煞白,表情也隨之瞬間扭曲。
這九幽喪魂針我之前中過一針,那酸爽讓我記憶猶新,而眼前這馬德朋非常幸運的一次中了七針,可以想象那該是何種滋味。
一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一方麵埋怨這拓跋流雲的同時又有些佩服他,心想這就是實力帶來的膽氣吧。
“既然你們陰陽門的人難纏,我橫豎是個得罪,那你們也都不必走了……”,眼見馬德朋倒在地上,拓跋流雲竟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反而兩手一晃,居然又要再次出手。
之前還氣勢洶洶的袁少兵眼見如此不由得臉色一白,二話沒說一把撈起那馬德朋來,扛在肩上便迅速離開了劉之武家,連屁都沒放一個。
“走吧……”,眼看那兩人離開,拓跋流雲也沒多說什麼,沉聲說了一句便直接向門外走去,可臨到出門的時候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一個回頭指著劉之武的鼻尖說:“從現在開始,你跟我九幽門再無半點關係,如果我再收到半點風聲說你借著九幽門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那馬德朋就是你的榜樣。”
在這事上劉之武確實做得非常不地道,眼前看來非常明顯,真正出賣我們的絕對是他。
一想到這我都歎息不已,看著滿臉蒼白的劉之武,非常惋惜的搖了搖頭。
“小……小師叔,他是誰呀?”眼見拓跋流雲出了門去,劉之武這才暗暗拉住我問了起來。
“他姓拓跋!”
在這事之後,我對劉之武也是失望至極,也不願再多搭理他,隻是輕輕吐出了兩個字來。
“什麼?”一聽這話劉之武頓時臉色煞白,一下坐在了地上,好半天都沒起身,兩眼發直的看著我們離去,很明顯,他也知道拓跋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
至於和陰陽門的事,我非常清楚這事不可能善了,同時也暗暗作好了準備。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回了店裏之後我們三人都沒再多提這事,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優哉遊哉的守在店裏等生意上麵,好像都沒怎麼在意這事一樣。
說實話,我並沒指望這才過完年店裏能有什麼生意,因而也隻是抱著一副跟他們斯混的心思在店裏呆著。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等到天才擦黑的時候竟然真有生意找上了門來。
這男人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樣子,微微有些禿頂,大腹便便的走進店裏來問:“請問你們哪位是惠大師呀?”
小棟子一聽,立馬擺出一副大師派頭,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說:“我就是,您有什麼事?”
這男人聽後連忙上前抱著惠小棟的手握了起來,之後才自我介紹並說起了來這裏的原因。
原來,這人叫馮國良,是個小產權開發商,去年買了一小塊地,準備著今年蓋房子好賣。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今年動工挖地基的時候竟然從裏頭挖出了個非常古怪的罐子來。
剛開始時這馮國良都沒怎麼在意,於是隻是將這罐子給隨手扔到了一邊,並沒多作理會。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等到這一天忙完之後回家一看,這才發現那古怪的罐子竟然不知道被誰拿回了家,端端正正的擺在自家屋裏。
當時馮國良就奇怪了,心想著自己好像沒有幹過這事呀,稍稍想了一下,以為這是自己兒子拿回家的,於是隻是隨意看了一眼便又轉身將這罐子給扔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早上,那罐子居然又再次出現了,而且,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兒子竟然一夜未歸,於是連忙給兒子打電話,隻是等到他這電話一打通才發現,自己兒子的手機竟然就在那罐子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