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陰骨老人內心其實還是非常想再次成為九幽門一員的,所以隻是想借著這個所謂的賭約給自己一個合適的台階下。
因而,我也認為這賭約我贏定了。
與此同時,我也認為,這賭的條件必定非常簡單,因而笑眯眯的看著他,越發覺得這老頭其實也不完全像想象之中那麼難纏,與此同時也靜靜的等著他開口說出條件來。
而且,在我看著老頭兒的時候,他也同樣看著我,臉上掛著淡淡笑意。
“我要的東西叫陰陽珠,隻要你能幫我拿來,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老頭兒終於開了口,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不過,我並不知道這陰陽珠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在哪裏,又該怎麼去找呢?
但聽到這話的小棟子和拓跋流雲卻是同時臉色大變,露出駭然神色,不知道是覺得這陰陽珠的難得還是說覺得這東西難弄到,反正也是讓我心裏打了個突,一時之間也有些把不準這賭約我該不該應。
“想好了沒有?”見我沒有吭聲,陰骨老人似乎有些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實在沒了辦法,於是看向小棟子和拓跋流雲,有點兒向他們求助的意思。
小棟子倒是直接,連連衝我搖頭,意思非常明顯了。
但拓跋流雲卻沒吭聲,目光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最後竟然輕輕點了點頭。
我頓時日了狗/了,這不還是讓我自己選擇?我聽誰的好呢?
我長這麼大還真從來沒這麼糾結過。
但似乎是為了說服我一般,老頭兒居然又說了起來。
他說,這陰陽珠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後來經過多方打聽,這才知道陰陽珠在這個城市,於是就不遠千裏來到這裏,甚至為了進一步打聽到這陰陽珠的下落,他不惜屈尊供夏輝他爹差遣,希望能借他的勢力為自己打探這陰陽珠的下落創造出最為便利的條件。
好在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他終於幾乎確定知道了這陰陽珠的下落。
聽到這裏我心頭一跳,心想你都知道了這東西下落,那以你的本事要拿這東西豈不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鬆得很了?
想到這裏,於是我便問他:“那你會把這陰陽珠的下落告訴我嗎?”
在我看來,他隻是需要借我的手去拿回那珠子就行了,所以,我也順理成章的問了出來。
陰骨老人點了點頭。
“成交,這賭我應了!”一聽這知我哪裏還有不同意的道理,於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隨後才問他那陰陽珠放在哪裏。
“在這城市的彙天大廈裏,具體在哪一層我不太清楚,還需要細細的找!”陰骨老人沉默良久,這才低聲說了出來。
我有些木然,隻知道這彙天大廈是市中心一棟大樓,有好幾十層,裏麵都租給各種大大小小的公司辦公,並沒有太多特別的地方,相信花些時間要找應該不難。
想到這裏,於是我便看了看拓跋流雲,卻見他似乎鬆了口氣似的衝我微微笑了笑。
倒是小棟子卻也和我一樣,一臉的懵逼,想必也是不太清楚那彙天大廈倒底是個什麼情況了。
不過我倒是不太擔心,心想拓跋流雲讓我答應這個賭約肯定也是有他的底氣的,到時候問問他就是了。
隻不過,與此同時我也對這陰陽珠好奇得很,反正聽起來這名字倒是特別厲害的樣子,想到這裏我便問陰骨老人這陰陽珠有什麼用。
陰骨老人嘿嘿一笑,隻說了一句話便讓我瞬間呆在原地,霎時間開始後悔應了這賭約起來。
他說:“這陰陽珠在陰陽門中的地位就等同於九幽塤在九幽門的地位,至於作用卻不大好說!”
一聽這話我頓時呆了,要知道我奶奶這一生幾乎都是繞著九幽塤轉的,而且,我這一生弄成這樣也有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九幽塤。
但現在陰骨老人居然點名要我去拿到那陰陽門的鎮門之寶九幽塤,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麼?
突然之間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發現由始至終這陰骨老人好像就沒安什麼好心,要麼就是為了報我最開始罵他的仇,要麼就是想讓我去做那替死鬼,真是良心大大的壞呀!
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這拓跋流雲居然還一個勁的慫恿我幹這事,他們這兩父子不是合夥賣我麼?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從陰骨老人這裏出來的,心裏憤懣得出奇,同時也對這拓跋流雲恨得不行,特麼的,這家夥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奸詐起來真讓人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