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棟子告訴我說,這拓跋流雲應該四十多歲了,咱們能叫一聲師兄應該也算是占了便宜了!
我大吃一驚,眼看這拓跋流雲怎麼都不像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呀?難道這家夥吃了唐僧肉,長生不老不成?
關於這一點小棟子也說了,他說,這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拓跋流雲練的那個九幽喪魂針。
要知道,修煉九幽喪魂針的首要條件就是魂魄離體,飽經罡風洗滌。
而要想魂魄離體隻有兩個方式,第一就是人死了,第二就是一種特殊密法,有點兒類似玄幻小說裏頭的元神出竅。
不過,不管用哪種方式,魂魄離體之後身體很快就會停止生長,而拓跋流雲魂魄在外一呆就是九年時間,也就最終造成了他這種青春常駐的假象,其實說穿了就是他中途死了九年而已。
一想到這,我不由得暗暗咂舌,心想現在還研究那些長生不老做什麼,直接讓所有人都學會這一招,然後再過個十年八年醒來,那豈不什麼事都沒了?
當然,這也隻是我在初次聽到這情況後一種非常扯淡的想法而已,我非常清楚,魂魄離體風險之大常人無法想象。
將有關拓跋流雲他娘的話題轉移開之後,我這才暗鬆口氣,腦子裏倒是思索起了找那陰陽珠的事情來。
在我看來,就算我們不去找那陰陽門的麻煩,他們也鐵定會來麻煩我們,所以,眼前誰先下手已經無所謂了,最關鍵的是,我們得去那彙天大廈看看,弄明白那什麼鳥陰陽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又真正藏在哪裏才是真的。
所以,等到拓跋流雲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之後,我這才重新問起了他這個問題。
可惜的是,拓跋流雲隻知道彙天大廈所在,但卻並不清楚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同時透露出一個非常關鍵的信息,那就是他之前跟蹤一個陰陽門人的時候,曾經看到那人到過彙天大廈!
聽到這話我眼前一亮,於是連忙問他那陰陽門人是誰,要不咱們抓過來問問。
拓跋流雲搖頭一歎說他恨透了陰陽門的人,被他盯上的人哪裏還有什麼活路可走,之前那家夥魂魄早就被他給滅了!
我聽了一臉苦笑,心想這可不太好辦,思前想後索性將牙一咬說:“要不咱們直接去看看?”
拓跋流雲搖頭一笑說現在可不行,我之前盯著的那家夥既然出現在彙天大廈,那就說明那裏肯定跟陰陽門有著莫大的關係,如果我們這貿貿然的去的話,一來目標太明顯,容易打草驚蛇,二來現在我們才跟陰陽門的人結上梁子,隻怕才一出門就會被他們發現,這樣太過被動不說,反而容易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
我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由得有些沮喪,心想去也不行,不去又不行,那可該如何是好,總不至於老這麼龜縮在店裏吧?
一想到這裏,我倍感不甘,心想著既然應了陰骨老人的賭約可就得認真對待,不然丟了麵子事小,被老家夥給滅了魂魄就不劃算了。
一整天店裏沒什麼生意,而且因為這陰陽珠的事情,我們三人都顯得有些蕭瑟,坐在店裏有氣無力的,等天才稍稍擦上點黑小棟子就起身要關門。
這一點我沒任何意見,要知道做這一行本來就是這樣,三天不開張,開張吃三天再正常不過了。
拓跋流雲一直冷著張臉,更是沒發表半點意見。
眼見我兩這樣,小棟子也沒半點猶豫,二話沒說就把我們轟出店裏,說是等關了門去吃點燒烤喝點小酒提提神,免得一個個蔫了吧唧的。
對他這個提議我是舉雙手讚成,因而等他把門一關我便主動請纓說帶他們去找個好吃些的地方,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關老板那裏。
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怎麼照顧過他的生意,更何況,我還想介紹關雅慧給兩人認識認識。
來到關老板那裏的時候,他正準備出攤的東西,於是我便讓小棟子他們坐下,順手也就幫了他一會忙,然後才正兒八經的介紹起小棟子和拓跋流雲兩人,之後等關老板的生意慢慢熱絡起來之後我才正兒八經的和小棟子他們坐了下來,和其他顧客一樣在那海吃海喝。
唯獨有些可惜的是,關雅慧沒出現,一問關老板才知道說關雅慧是學生會的,學校有迎新的活動,她為活動的事去忙了。
我有些遺憾,不過轉念一想等這些事辦妥了之後有得是時間,於是也就將這股子遺憾給拋出了腦海,安安心心的享受起這種閑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