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是正麵打鬥我被他揍了的話我隻會怕自己技不如人。
但是,這家夥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襲,這特麼不是太氣人了麼?
一想到這裏我便憤怒難當,怒吼一聲直朝這家夥衝了過去。
可是,等我這才踏出幾步這家夥竟然眨巴眼的功夫又不見了。
我氣得差點沒將牙給咬斷,環顧四周看了半天,最後才發現這家夥竟然又出現在角落裏頭,正準備對我再下陰手呢。
我眉頭一皺,猛的伸手過去,幾乎沒將吃奶的力氣給使出來,朝他重重的轟出了一拳。
可是,等我擊中這家夥之後才發現,這特麼又是假的。
不過,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在我一拳擊中這家夥幻影的時候,地上那道紙符竟然與此同時一顫,悄無聲息的裂成兩半。
我登時明白過來,怪不得這家夥之前灑下這麼多紙符,原來這才是他那幻影的來源呐!
一想到這裏我便有了主意,於是二話沒說便將這所有的紙符一摟,盡數揉成一團,心想著反正你要的紙符都在這裏,勞資看你能變出什麼花樣來。
似乎慌了神一般,在我揉這團紙符的時候這家夥還真現了身,再次以那類似降魔杵一般的錘子朝我錘了下來。
這一次我早有防備,二話沒說兩手一張,硬拚著受他一錘的時機抓住了他的真身。
這家夥明顯是小偷小摸搞慣了,在被我抓住之後臉上露出一股濃濃驚慌神色,揚起那錘子又要錘我。
我哪裏還可能再給他半點機會,二話沒說張嘴直朝他祭出了一記蕩魔曲。
無數密集得形如實質般的音波朝他撲頭蓋臉的轟了出去,最多不過一秒鍾的功夫便已將他轟得魂魄一顫,霎時間離體而出。
不過這家夥也算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了,魂魄才一被我震出竟然二話沒說就要朝窗外掠去。
我又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呢?
因而他前腳才踏出一步我便伸手拉住了他,一把掐住了他魂魄,冷冷一笑道:“這下看你往哪兒跑!”
我沒打算就將他給滅殺,因為我還想從他這裏得到一些我要得到的信息。
“想死還是想活?”此時這家夥已然完全沒了初時氣勢,臉上滿是驚慌神色,我以為他鐵定是個軟蛋,稍稍一嚇就會如實交待的。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不問還好,一問他竟然笑了起來說:“你以為我真會傻到相信你的話?就算我真交代了你也同樣不會饒我的!”
一聽他這話我頓時樂了,鬧了半天這家夥是怕我跟他一樣言而無信呢。
不過,不巧的是,我還真沒打算放過他,唯獨有些區別的隻是我讓他死得輕不輕鬆而已。
“那你是不說了?”我淡淡一笑,也沒給他過多解釋,瞬間祭動噬魂曲,霎時間無數漆黑小蟲如同雨點一般落下,將這家夥全身覆蓋其中。
雖然我依然不喜歡這種場景,但不得不說這似乎是嚴刑逼供最為有效的手段了,聽著這家夥殺豬般的哀嚎,我相信他早晚會交代的。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竟然看到他的魂體好似氣球一般鼓吹起來。
“魂爆?”我登時頭皮一麻,想起了之前那將小家夥重傷的一爆,頓時二話不說立馬向窗口竄了出去。
可是,我想象之中的那一爆卻並沒發生,於是回頭一看,卻見一道淡影從窗口一掠而出,很快飄到了不知哪裏。
臥草,我特麼的被騙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鬧了半天那家夥根本就舍不得自爆,隻是做做樣子呢!
我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又轉身回了宿舍,看著一片狼藉和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我眼珠一轉,二話不說進了東護的肉身,之後便又抱起那西護沒了魂魄的肉身二話沒說扔到了窗外。
這也不怪我惡毒,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把聲勢造大,因為我相信就算這陰陽門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大過ZF,如果事情鬧得夠大的話,ZF肯定會知道這陰陽門的存在的,到時候都不用我出力就能將這幫該死而且惡毒的家夥處理了,那多好呀?
一想到這裏我是樂不可支,安然的等著好戲上場。
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頭,我沒等到想要看到的好戲,反而卻迎來了一曲噩耗,這讓我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也是徹底的慌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