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幫她吧。”
江水泉聽到這話,轉過頭來看看陳一素,帶著疑問。陳一素點了點頭,江水泉無奈地歎口氣,從GTR上下去了。
這個男子穿著有點寬大的白色體恤,上麵盡是泥汙,還有些深紅色的穢物,俊俏的臉龐上有點花。真是如陳一素所說的,此時的江水泉在這群人眼裏,還真像個野人,誰也沒想到,從GTR上下來的竟是這麼個人物,頓生鄙視之心。這裏的男人大多數還是長相一般的,最見不得的就是比自己帥的窮人,而大多數女人看一個男人首先看得是他的衣服,不管有錢沒錢,首先要穿著上撐得起場麵。
大家猜想的無非就是,這個鄉村來的爆發戶看樣子和那個小美女有點熟悉,難道是下來幫忙的。很多人操起了手,準備看熱鬧。陳家器是什麼人?張揚跋扈,目中無人,殘忍,且性格怪癖。這種情況下,眼前這邋遢小子上去說句好話惹來的怎麼也是一耳光吧。而這些公子哥,交際花們,最喜歡看的就是踩人!
陳家器也不急著和那小美女發火,隻是捏著她的手,慢慢地揉搓著。那柔軟細膩的小手,摸起來還真是剩過不少女人的蜜桃。而小美女隻是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摔出去的手機,表情傷心。
“家器。”江水泉走到陳家器的背後,開口叫了聲。
“恩。”陳家器習慣性地答應了聲,不過思及這裏的人本是都叫他陳哥的,能叫他家器的人不多,還是轉過頭來看看,一件江水泉立馬眉開眼笑,“喲,江哥啊,這麼有閑心,到我們這來玩玩啊。”說著,陳家器放開小美女的手,大手一揮,指著江水泉對周圍的公子哥說:“這是我江哥,地主堂現在出了個南方第一高手,深甽總管事,知道吧,就是他了。大家以後都得叫江哥。”
說完,陳家器的目光在周圍掃過,一個個公子哥們隻得應了聲“江哥”。不過心下還是看不起這等邋遢之人,在他們心中,自己都是有品位有檔次的人,雖然有不少人父母都是爆發戶之類的,但他們還是把自己和爆發戶這個名詞分開來了。在他們看來,這個髒兮兮的年輕人就是道上那種隻會打打殺殺的人,權勢再大,終究是個粗人,心中卻是興不起尊敬。
“我說陳家器,你們家的打工仔什麼時候也跑到這來耀武揚威了。”旁邊端坐幾個女子中明顯是為首的人開口了,聲音清淡,帶著不屑。
陳家器聽到這話臉上怒氣湧現,卻看都不看那邊一看,選擇了避讓。江水泉有點好奇地看了看說話的女子,黑色針織衫,及膝小開叉裙,麵容姣好,上著淡妝。坐在桌邊也是背脊筆直,緊收下顎,氣質很是高傲。她的眼神也對上江水泉,帶著挑釁與輕視。江水泉淡淡地看她一眼,就收回目光。
“家器,這小女生是我一朋友,給點麵子,別為難她了。”
聽得江水泉的話,陳家器也是反應過來,剛才這個小美女下車的時候就朝著那邊的GTR揮手,難道江水泉就是開的那輛GTR?陳家器再一看那GTR,才想起那時割哥的車子,不由暗罵自己眼神不好。卻又想起自己為難這小美女也有幾下了,江水泉現在才出來,難道並不是很熟,隻是路見不平,想要英雄救美。想著自己這兩次泡妞這個江水泉都要出來攪局,心頭不禁有點悶,不過也知道孰輕孰重,自己以後要找江水泉幫忙的時候還多,也不好鬧翻。但心裏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正值陳家器打量那輛GTR的時候,從車子的駕駛座上下來個穿著打扮清新高貴,卻透著股骨子裏嫵媚的女人,邊講著手機,邊走了過來。陳一素這等絕色一出現,就比過了現場所有的女人,陳家器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了。
周圍的公子哥們眼睛一亮,色迷迷的目光再也收不會來。他們自然是把陳一素當成傍大款的女子,暗想先記下這女子,等那天這江哥不玩了,自己出多少錢也得拖上床去玩玩。而女人們自然是嫉妒,卻也鄙視陳一素饑不擇食,完全是隻看錢,不看人了。自己雖是愛錢,卻也要看人,不像這小賤人,竟是隻看錢到了這種地步。不少女人思量到此,不由暗暗為自己的“潔身自好”驕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