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江水泉特別興奮。可惜女殺手雙手的關節都被廢掉,隻能擺上那麼一個姿勢。女子不知因為疼痛還是強烈的衝擊感,眉頭緊皺,死咬著嘴唇怎麼也肯叫出聲來。此時她已經衣衫盡去,胸前兩團充滿彈性的柔軟存在不住地上下晃蕩,潮紅色從胸口一直蔓延了整片原本雪白的脖子,即使她的神色堅毅,這句赤裸的肉體仍然充斥著淫靡的氣氛和吸引力。
女子死氣沉沉的精神反抗沒有影響到江水泉的興致,他隻是一直賣力地衝擊著。直到爆發的時候才發出一陣舒爽的呻呤,軟倒在白花花的肉體上。久久不做動彈。
過了會,江水泉才翻身而起,坐在女子的腹部。點上一根煙,深吸一口煙霧。把它們絲絲地壓在肺部,直到再也關不住的時候才重重吐出來,發出陣比剛才還要舒爽百倍的呻呤:“事後一支煙,果真是賽過活神仙。”接著把他吮吸過的煙頭遞到殺手嘴邊:“小美女,要不要來一口。”
被淩辱過的女子碧綠色眼瞳裏含著惹人憐愛的淚花,依舊是可愛地死咬著嘴唇。不理會江水泉的調戲,隻是偏著頭死死地看著臥房門口。仿佛又萬般恥辱和羞愧。江水泉這才察覺到,房間裏蔓延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我倒是想試一試。”這個聲音落在江水泉的耳中,比剛才的匕首還要恐怖百倍。他不知道這樣的聲音出現在這裏,會意味著什麼。或許是決裂。陳一素這麼驕傲的女子,不可能容得下自己的男友在眼下和另一個女人翻雲覆雨。對她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對視著的男女都沒有表情,陳一素斜倚在門口,胸前還抱著手提袋和一個小飯盒,明顯的,那是給江水泉帶來的。不知為什麼,看到那個不起眼的小飯盒,江水泉微微心痛。似乎那麼一盒幾元的小吃有著比陳一素的冷臉更大的殺傷力。也許在這個時候,應該男人先開口,但江水泉就是開不了口。於是乎,兩人也不知僵持了多久,終於還是陳一素冷著臉說了句:“先把衣服穿好,出來吃東西。”
說完,陳一素去了客廳,不忘重重摔上臥室的門。
江水泉懶得理會屁股下坐著的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地出去了。他知道,陳一素這樣說,多半還是理智地給了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有機會就是好的。衣衫不整的江水泉小跑著來到陳一素身邊坐下,摟著她的腰輕聲說:“老婆。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陳一素不說話,江水泉就當是她默認了,生怕她出口拒絕,立馬開始解釋:“其實這個女人不是個女人。不是,不是,她是女人。但是她是個殺手。“說著,江水泉指了指還插在天花板上的匕首,等到陳一素慢慢地抬頭,循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繼續說:“看見沒有,那就是她刺殺我用的凶器。我這是在拷問他呢。”
“水泉。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忍得很辛苦。”陳一素撇著嘴,有點委屈地說著。
江水泉當時心裏那個幸福啊,大有有妻如此夫複何求的感覺。也不忘馬上辯解:“不辛苦,不辛苦。今天晚上實在是一個沒忍住就那個了。”江水泉神色一振,右手手指天,一副發毒誓的模樣道:“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再做我就天打雷劈!”
“不用天打雷劈的。”陳一素抽出衛生紙,擦著有點濕潤的眼睛,江水泉也摸不準她是為什麼而傷心,反正和自己脫不了關係,不知道多心疼,“我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管,我親自動手閹了就是。江水泉,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再被我抓到,我就讓你不能人道。”
江水泉哪裏還敢多做辯解,一個勁地點頭。關於還有一個劉月舒的事,早就拋到腦後去了。
陳一素又想起什麼,道:“你不是說她是殺手麼,就這麼放心把她留在屋裏?”
“嘿嘿。她雙手的關節都被我卸掉了,腳踝也被扭傷,跑不掉的。恐怕連床都下不來。”
“你明天要回去了?”陳一素突然問起這話,剛才憤懣的模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幽怨的小媳婦模樣。
“估計不回去了。過幾天,等幾頭狼都咬得差不多了,我才回去收拾殘局。”江水泉臉色鄭重起來,此去南方,凶多吉少。但江水泉忍不住,受不了。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見過薛浮竹和李躍鶴,也是在黑道生存後知道自己在真正上等人麵前的渺小。江水泉的野心就像體內一顆蠱,慢慢侵蝕了明哲保身的理智。
“水泉。”陳一素忽然抱住江水泉,頭斜著埋進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