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位僧人,雲遊四海--也就是去不同的地方旅遊。有一天,他看到一位衣衫襤褸、神情委靡的年輕人正靠著大樹曬太陽。僧人看他犀利哥一樣的裝扮和憂鬱的眼神,以為不是丐幫八袋弟子就是非主流文藝青年,於是就想上前和他交流交流。僧人問他:“年輕人,如此大好時光,為什麼沒有去工作或者去娛樂呢?”
“唉!”年輕帥氣的乞丐歎了一口氣,“為什麼要去工作,要去娛樂呢?人生在世屈指算,不過三萬六千天;家有房屋千萬所,睡覺隻需三尺寬;人生好比盆中鮮花,生活就是一團亂麻!房子修得再好那也是個臨時住所!那個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我又何必去費心費力地做事情呢?我能每天曬曬我的軀殼不讓他發黴,就是我要做的所有的事情。”
僧人並沒有看過趙本山老師的小品,所以對這位文藝青年作詩的才學非常敬佩。但是,他不理解這位流浪文藝青年的行為,於是問道:“你的家人呢?”流浪漢回答說:“我沒有家人。你不知道家庭是一種責任嗎?我為什麼要白白負擔呢?我這樣不是很輕鬆嗎?”
僧人覺得他真的是與眾不同,於是坐在他的身邊,想跟他進行心與心的交流。僧人問起了八卦:“你有愛人嗎?”流浪漢瀟灑地甩了甩已經黏在一起的頭發,說:“唉。要愛幹什麼?愛又不一定能在一起,能在一起又不一定合適,合適又不一定有錢結婚,有錢結婚又不一定白頭到老,白頭到老又不一定開心,為什麼要有愛人啊?”僧人覺得對男子來說,沒有愛情的追求,不如就問問他有沒有對金錢的渴望,於是開口問道:“你不想去賺錢嗎?”流浪漢華麗地以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露出一種超脫的表情,回答說:“千金得來還複去,你懂的。”
僧人聽完他對所有問題的回答,開始陷入思考中。年輕的流浪漢仰望得脖子微酸,還沒有等到僧人的下一個問題,於是轉過頭去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僧人回答道:“我在想哪兒有繩子。”流浪漢好奇地問:“要繩子幹什麼呢?”僧人說:“你已經無欲無求,又有什麼值得你在凡塵中留戀的呢?
我幫你自縊,不是對你的解脫嗎?”流浪漢跳了起來,“你想讓我死?”僧人平靜地說:“按照你的邏輯,生下來就遲早會麵對死亡,早死和
晚死有什麼區別呢?與其活著早晚死去,不如幹脆就不活著了,不對嗎? ”流浪漢表情變得嚴肅,說不出話了。從這個故事中,我們可以知道,一個人連活著的動力和目標都沒
有,和死掉又有什麼區別呢?活著需要動力和目標,隻有樹立遠大的理想,滿懷激情地投入到生活和工作中去,不斷努力和拚搏,才能體會到生命的意義,實現人生的價值。
沒有目標的人生是迷茫的人生,人就像生活在迷霧之中,不知道哪裏有光亮,該走向哪個方向。沒有目標的人,就像航行在漆黑海麵上的船,離開了燈塔的指引,盲目漂流,不知道下一站將走向何處。
《動物世界》中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場景:有一群羚羊在草原上一邊散著步,一邊吃著美味青草自助餐。這時,有一隻饑餓的獅子正虎視眈眈地看著這些羚羊,隨時準備撲出去飽餐一頓。獅子悄悄向羊群接近,小心翼翼地一邊隱蔽一邊追蹤。正巧一隻懶散的羚羊走得遠了些,正在欣賞風景的時候發現草叢裏居然長出了一隻獅子尾巴。羚羊猛地反應過來,原來危險就在身後。於是,它拚命跑向羊群,忙著通知同伴一起逃命。獅子發現自己的行蹤敗露,也顧不上迷彩,顧不上隱蔽了,立刻以劉翔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羊群。羚羊四散逃竄,獅子沒有追追這隻長得肥的趕趕那隻跑得慢的,而是緊緊盯住了一隻未成年的小羚羊。小羚羊沒有時間撲到媽媽的懷抱裏說“我怕怕”,隻能玩命地向前奔跑,因為一旦它懈怠下來,就將成為獅子美味的午餐。
在追捕與逃命同時進行的田徑比賽中,獅子超過了一隻又一隻的羚羊,但是它始終沒有掉頭或改變方向去追趕離它更近的獵物,而是鍥而不舍地朝著那隻未成年的羚羊狂追猛趕。終於,年幼的小羚羊體力不支,成為了獅子爪下的獵物。
《動物世界》中經常有這樣的現象,人們猜測,這也許是動物的獵食習慣。反過來思考我們自身,似乎還沒有動物獵食的目標性明確。有時我們找不到目標,左顧右盼,淺嚐輒止,到最後一事無成;有時我們樹立了一個目標,但是沒有堅持,或者因為不能克服困難,或者因為不能經受誘惑而半途而廢。
故事裏的教育禪
在人生追與趕的過程中,隻有樹立明確的目標,才能走上成功的康莊大道。當然,不能隻會紙上談兵的說“我要樹立目標”,這個目標不隻是人生的主方向,也可以是每一階段和每一件事情的效果預期。孩子可能目前想不通為什麼活著,自己以後的人生應該怎樣規劃這樣深奧的問題,但是至少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讓孩子學會像獅子捕食一樣,鎖定目標,堅持不懈,以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