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人也不知該不該打斷庖心一,更是見他自我嘀咕,有些不知該怎麼做了。
“你知道麒鱗錦的作用嗎?”
庖心一見信人叫他,也是猛地坐回緊貼信人小聲問道,更是環顧左右生怕他人聽到。
“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得到的,倒是從書中知曉其他鱗錦,”
信人同樣小聲回道,被他按住後背壓低身子,也學的偷偷摸摸。
“那就好,麒鱗錦可是一件非常強的防禦魄器,但你也千萬不要完全依賴於它,更是你剛踏入修煉,你的境魄還不足以發揮它的運用,不對,你魄境全開,倒也沒有不可能,不過一旦使用,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覬覦,還是現階段不用為妙。”
信人邊聽邊點頭,自是明白一件魄器的重要性,更何況是一件聖魄器。
“道主也是這麼告知晚輩的,”
“道……道主?又是道主?”
庖心一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信人,看著信人迷茫的點著頭,羨慕之情不言而喻。
“你到底踩了什麼狗屎運?”
庖心一也是調侃問道,
“心一哥此話怎講?”
一直處於茫然狀態,更是被庖心一一驚一乍擾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跟不上他的心思。
“道主一直沉迷於閉關修煉,不說平常,怕是道玄入教這種大事都可能見不到他老人家的蹤影,你說你剛來就見過他好幾次,能不讓人羨慕嗎?”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在我得到這麒鱗錦那天,道主主動來找我的。”
信人也是坦白說道,語氣平淡無奇,倒讓庖心加羨慕,假作掩麵傷心。
“別說了,讓我靜會。既然你已加入三才閣,怎麼還來偷吃呢?子天師弟應該還沒有下山吧?”
庖心一自是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保不準又會有什麼奇事從信人嘴中說出。
“這……這我也實屬無奈,子天哥閉關突破中,已是十多天,我又不想打擾哥哥姐姐們,更是晚輩之前鬧出的事情,所以不敢拋頭露麵,”
信人早已是停下美食,慚愧無奈之情無以言表。
“這也能理解,子天師弟還真不一般,這麼快就要突破傷魄境了?這樣的話,以後你修煉就來找我吧,我可是個大閑人,而且有我在,也不會浪費你成為一個魄器師的資質,”
庖心一一開始就是看的平淡,更是對信人的歡迎關切之心不曾有半點猶豫,倒是一直讓信人覺得他像是個教外之人,無心關心教內之事。
“多謝心一哥,萍水相逢已是緣分,有怎能一直勞駕你呢?”
信人也是半推就的回道,庖心一在他的心中已是高大無上了,更是明白無功不受祿。
“你即將成為我的小師弟,怎麼能算勞駕呢?況且……況且你都叫我心一哥了,”
庖心一也是找著各種理由,卻也有些回避那最關鍵的。
“心一哥,隻是……”
信人也是找不到再好的理由,不想瞎編理由欺騙他,辜負她的一片好心。
“隻是什麼?難道你不想成為一個魄器師嗎?讓所有人敬仰的魄器師?當然有妏妏,我自願認作道玄第二,可對於你的幫助,沒人比我最合適!”
信人何嚐不想成為一個魄器師,更是見到大姐拿到的那塊行天令,熟讀那麼多書,怎奈隻能做一個理論者。
“心一哥?”
信人看著庖心一,卻是看出他還沉寂在魄器師的自豪中,更是多次提到與大姐同行的欣喜。
“我大姐已是有了婚約,那可是她青梅竹馬的媒妁之言,”
信人不忍的說出事實打擊他,卻是見庖心一慢慢平靜下來,舉止沒有太多波瀾。
“我何嚐不知,可那又怎樣?你還是我的小師弟呢!你認我這個師兄嗎?”
淡淡的憂傷,似是自己遙望梓琳那般,信人能是讀懂,庖心一那可憐楚楚望向自己求安慰的淚眼。
“認!認!認!心一哥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子天哥一般親切,”
信人也是趕緊回應,發自內心的認可,生怕再次打擊到他。
“這就對了嘛!幹嘛比我哭的還傷心?”
不隻因庖心一的觸動,更是想到好幾天沒有和梓琳相見,那份孤獨的心情讓兩人不約相擁起來。
“高興,認識心一哥高興的。”
信人也是強顏歡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信人也是慢慢轉悲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