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正在逃跑的人頓時感覺到背後一涼,一仿佛頓時陷入了地獄之中,怎麼也無法逃離。
“下一個!”楚暮白一聲冷笑;一道黑影閃過,接著楚暮白那身黑袍詭異的出現在另一人的身前,擋住了他前行的道路。
“啊!啊……”一聲聲摻叫接著響起,一分種不到,這條街已經擺放著幾具身體。
“哼!當時如果有這個能力……”楚暮白看著地麵的屍體淡淡的說道;不禁又回憶起前世那被流氓欺負的畫麵,因為那些流氓,自己被喜歡的女孩鄙視,因為那些流氓,自己受盡了淩辱,因為那些流氓,自己的生命存在著永久的痛苦之中……
“不要!求求你們,各位大哥!放了我…啊……”
數十名身穿製服的高大少年將一名矮小的製服少年的腦袋按在水中,矮小的少年不斷掙紮!痛苦的抽蓄著瘦小的身體,可幾名少年仍然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直到水裏的少年失去了反應,這才將他拖出來……
“這家夥,死了嗎?”
“那有這麼容易就死?放在地上,讓我踩上兩腳就醒了。”其中一個金黃色頭發的少年說道,接著另一名少年將被水淹沒的少年扔在地上,金發少年果真用腳在肚子上猛烈的踩上幾腳。
“咳!咳…”半響,那名被水淹沒的少年感覺到腹部一陣難以忍受的脹疼,使得他快速蘇醒,睜開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大群少年看向自己那嘲笑、輕蔑、諷刺、甚至是玩弄的眼光!
那個被淩辱的少年,正是前世的楚暮白!回憶起前世的日子,楚暮白閉上眼睛就能感受,一顆狂熱的心不斷跳動,那就是前世的自己!那個討厭的自己,那個懦弱的自己,那個連自己喜歡的人都鄙視的自己……
殺完人後,楚暮白轉頭冷漠的看著身後倒在嚇地上的姑娘,那姑娘嚇得雙腿發軟,毫無逃跑之力,驚恐的望著楚暮白,如同望著猛鬼一般。直到麵前那黑影瞬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她才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暈倒在地……
道路上。
“請問,你知道這玉牌是什麼來曆嗎?”一名黑袍人手拿一枚玉牌對著一名中年問道;
“哦,這個呀,這不是我國武會的玉牌嗎?”中年男子看了看說道;
“廢話,這還用你說,我是說這是那麼武會的?”
“哦,這我就不清楚,你去找武道公會問問吧。”
“武道公會?在那裏…”
“從這裏,往東走…再往北數千米……然後再……”
“靠!能不能說個具體的方位?”楚暮白沒好氣的臭罵道;
“這裏街道錯中複雜,告訴你方位你也會迷路的。”中年好心的說道;接著手指向東北方。
“哦?是嗎,感謝你的顧慮,不過那沒必要了……”楚暮白淡淡的說道;說完黑影一閃,消失在街道之中,之將中年驚得麵色蒼白,以為是大白天見到鬼了!
建築裏麵一片吵雜,到處都是身穿盔甲手拿巨劍的武者在穿行,有正在和商人談生意的、有正在櫃台接任務的、有閑著沒事睡覺的、還有一個頭戴草帽的黑袍人正緩緩前行。
“這位女士,請問你知道這玉牌是那個武會的嗎?”楚暮白來到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女子麵前,這女子張得眉清目秀,美麗動人,可怎麼會幹起這種接待武者的事?
“哦?”女子接過玉牌,仔細的看了看說道:“這好象是玄青武會的,你還真是個好人,其實你也不必去交換物品了,看這樣子都遺失很久了吧,估計他早就從新辦理了,你再去給他,也沒什麼用了。”
“是嗎?能告訴我他們的具體位置嗎?”楚暮白淡淡道;
“哦,他們才完成任務回來,想必還在小鎮上吧!”女子道;
“哦,是嗎?謝了…”楚暮白說完轉身離開。
“不用客氣。”女子目送著楚暮白的背影道;
走出武道公會後,楚暮白眯著雙眼看著手中的玉牌冷冷的說道道:“哦,玄青武會嗎?嘿嘿……”
繁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一絲冰冷的陰風吹過,卷起街道上大片樹葉飛向藍天。
一個頭帶草帽的黑袍人緩緩行走在大街之上,時不時將一旁的行人拖過來問這問那,不一會便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