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瑾疑惑不解,不過雲舒說的話滴水不露,那日那種情況下,一個從未曾謀麵的小姑娘是斷不可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的。
而且,徐懷瑾從琳琅處已套出了雲舒的生平往事,她是萬不可能有機會去到人間的!所以她肯定不可能會認識自己。
或許自己太過謹慎了,聽錯了也不一定。
“哦,許是我記錯了也未可知。”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明天準備出水族,說與進寶庫的密秘之後,我們便兩清了!”
“好,君子一言,決無胡言之說。”
雲舒麵上一臉正色點頭,內心就,嗬嗬了,他這種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還能稱為君子了?
還真是笑話。
但是此事到此已了,他們兩不相欠,至於以後的事,多想無益,隻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雲舒回寶庫之後便和幾人詳細的商量了一下計劃,然後就去恢複自身的妖力去了。
她們明天要在傍晚之前假扮成一隊巡邏護衛出城,在時間上有一定的限度。
少族長百溪這次在河奴的手上吃了大虧,定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姑計他會提前派人緊盯著河奴也說不定。
再來,河奴現如今是在族長府上,雖說這兩天族長事多,但是萬一恰巧是族長正在讓河奴做陪的話那就麻煩了!
雖然他們還有計劃好的備用方案,但不管怎樣說都沒有原定計劃要舒心省事。
更何況,就算他們順利的出了水族,河奴身上的奴印便會立刻把他們的坐標反饋給族長,還有大妖承莫在暗處設好的圈套等著他們。
生與死,還真是不好說呐。
雲舒收回自己的思緒,專心的打坐恢複妖力,如今這些事想也是白想,沒有遇上真實的情況之時,變故太多了!
不過好在待出得水族,他們便會和琳琅分開,至少琳琅他們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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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不知年月,修行亦是如此,雲舒在次睜眼時,便已是第二日的午後了。
雲舒看著琳琅滿麵的憂愁,水眸輕轉,便看見那兄弟二人也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雲舒自是知曉他們的所思所憂,便想開口鼓勵兩句:
“那個……大夥都看開些,此次隻要我們順利的通關了,我們便自由了,那前途便是一片光明啊!”
雲舒一臉興奮,可惜那三人並不接話,雲舒尷尬的撫了撫自已的額頭,繼續尬笑著,把頭轉向了老大兄弟二人:
“哈哈……那個……老大啊,不知你可有和你家的四兒說好了情況了?可別到時候在出了什麼別的叉子了。”
老大抬眸,意味不明的看了雲舒一眼,卻答非所問。
“奴印之事,想解何其困難,姑娘該不會是知道自己難逃追捕,故意給我們製造活路的吧!”
雲舒剛想告訴老大自己不是那種舍己為人的人,就感覺到身邊的琳琅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行,萬萬不行,你若是真打算那麼幹,我說什麼都是不會同意的!雲舒你聽見了沒?我不同意,我這次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處。”
雲舒被琳琅那力道抓的齜牙咧嘴的,哪有功夫回答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