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純粹,沒有任何的附加色彩,眼裏隻看著你這個人,隻想這你的事,這種感覺好似在心底裏慢慢發芽,慢慢地生長。
那些零碎的散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拚湊,她想起了她的過往。
“滾,都給我滾。”回憶裏,向新雅永遠都記得這個聲音,這個女人,眼睛裏容不下一粒沙子,她討厭向新雅,討厭她那美得不像話的狐媚臉龐,不是嫉妒,是真的討厭惡心。這個女人總以自己的高貴來審看下層人,在她心裏,她覺得她就是和她老媽一樣,都是專勾引人的狐狸精。
在燕京人眼裏,朱社公府是豪華到極致的地方,是人人都向往鑽進來的金窩。
可是她向新雅就極度討厭那個在外人眼裏金子般金貴的窩,雖然隻在那居住了一個月,但那種討厭記憶猶新。哪個地方,有個不喜歡他的人。
感覺到腳上被什麼東西給劃到,向新雅痛的回過神來。
“怎麼了。”見向新雅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腳,劉文滿懷關切的詢問。
“呀!啊”
一係列尖叫大喊,劉文感覺自己耳膜要被震聾了,這些女人是不是遇上點事就愛大呼小叫啊!劉文滿心的無語。
向新雅才不管那些,她現在羞怒之極,劉文抱著她,手放在她的臀部固定,打橫的抱姿,所以向新雅剛剛才會不小心掛到牆外麵伸過牆內的樹枝,她裙子的一角劃破了一個口子,樹枝掛傷了她的腳環處,溢出許多血來。
“你流氓……放我下來。”她有點語無倫次,在她記事起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抱著,羞澀地臉上盡是紅暈,甚至蔓延到了脖頸上,她沉沉地低下頭,使勁拽著自己割破的裙角。
“你不要不識得好人額,剛剛可是你默認我抱你的。”劉文打趣地說道,今晚的向新雅讓他太意外了,明明就是個事業有成的大美女老板,應該成熟穩重才對,卻愁容滿麵,情緒低沉,出了一身冷汗還神智不明,剛剛叫了她老半天都沒反應,以為是昏迷了,還想帶她去看醫生來著,可沒想到旁邊的枝丫竟然掛著她,把她疼醒了。
“你這無賴痞子,你放我下來。”向新雅半刻鍾都不想呆在他的懷抱裏,她的懷抱他溫暖,讓她漸漸迷失了,她不要這樣,她需要的是堅強,而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劉文還沒見過這麼執拗的人,明明身體就很虛弱了,卻還逞強的要自己走,以為自己抱著不累嗎?還一個勁的掙紮。
“你能安分一點嗎?鬧騰啥啊你,以為自己是女強人就不需要依靠一下了。”劉文做出一麵很凶的氣勢,語氣裏卻是責備,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能省點心呢?
僵持不下,任由向雅新怎麼擺弄,劉文的手始終都固定在那,好像是長在她身上的疙瘩,怎麼扒都扒不掉。
感覺到腳環處破裂地疼,向新雅也放柔了態度,朝著劉文說道:“你先放我下來吧,我的腳好像被掛的很厲害。”
“額。”劉文算是頓悟過來,輕輕地放下她扶住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那個賭石會應該結束了。”在仔細查看向新雅傷勢,卻聽到她跳轉話題的說道。
“都這麼久了,估計結束了。”劉文沒細想這個賭石會的目的是什麼,沒放心上的淡淡說道。
或許,還是輸了,向新雅在心裏這麼想的。雖然沒能把那世家公子給擺脫掉,但是劉文也算是幫了她,所以她還是很感激的。
劉文利索撕掉向新雅破掉的裙角。
“你……你幹什麼。”見自己的裙角被撕,下腿處白嫩嫩地風光展露無遺。向新雅有些慌張地把腿收攏。
卻不想劉文抓住她受傷的腳,用撕扯下來的布料,裹在她流血的傷口處。
意識到自己想歪的向新雅,臉瞬間緋紅。
“搞定了,不過還不能走路,你要是不喜歡我抱著你走,那……”劉文彎下腰,右手拍了拍背麵,說道:“上來,我背你。”
“額……”向新雅一臉吃驚地看著劉文的背部,他長得不高很瘦,而此刻他的背部看上去很結實,向新雅夢呆呆地不知道怎麼就爬到了他的背上,貼上他身後的肌肉。
劉文也不是第一次背女孩子,可是當向新雅真的在他的背上的時候,他震驚了,感受到她身體貼合著自己背部,胸前的硬塊浮動地在他背上滾動,劉文尷尬的咳嗽著,突然想到她在背後看不見自己的緋紅的臉,心裏放鬆了很多。
他第一次背的女孩子是小花,那時候他才10歲。老頭子帶他出任務,十裏地裏出現販賣分子,他跟在老頭子後麵學習,老頭子武功極高,凶悍地販賣分子很快就被他解決,而後我們在大車上發現一群被拐賣的兒童,在營救這些孩子的時候,發現車上有一個女孩子身上綁著炸彈,這個女孩就是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