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文表現的有些遲鈍,把她一個人放在屋子裏,這個診所他到現在都還沒看清,剛開始以為隻是個小診所,越往裏麵走越發現,裏麵的內間很寬。就是看不透,才會起疑,劉文有點不放心把她留在這藥堂。
見劉文沒有要走的意思,女子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要幫她洗澡嗎?”
說著,就脫著向新雅的衣服。
無奈,劉文隻好急忙出去。
老者躺在上麵竹木的椅子上,輕輕搖動著,看上去十分愜意。
聽到劉文走出來的聲音,說道:“小夥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劉文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表現出來他是外地人,好奇他是怎麼看出來的,他在金山市也算是呆了一段時間,怎麼也不會一下子就被看出來啊!不過想想這個老者也算是經驗豐富的人,所以對外地人一眼都能辨識出來,也很正常。
“她是什麼情況。”劉文沒有回答老者的話,而是生硬地問道向新雅的腿傷。
“現在才來問,你也蠻上心的。”老者的言外之意劉文聽的清楚,他也多次想問,可是他也太好奇這個診所的治療方式,所以也就沒多問。
“你小子還好及時的把她腿給纏結實,不然毒素蔓延開,她的整個腿可就廢了。”
“毒素?”劉文很詫異,當時血流的太多,劉文就想把血止住,開始用的力道小了,血還是不斷的往外冒,於是,他就下了點力道把腿上的穴位給封住。雖然他不懂醫術,但作為常年在外出各種冒死任務的他,對於止血到也算事有些了解。
“這就是賭石場外麵花欄處的蛇咬傷的吧!”
“我看著以為是樹枝掛傷的。”
“花欄哪的蛇本來就是依靠樹枝來傳播毒液的啊!這些蛇以綠色的外衣做掩護,身子也很小,所以很難看的出來。但是賭石場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所以都會距離那遠遠的。”老者緩緩說道。
劉文心裏一顫,“毒蛇咬傷。”還好自己步子跑的快,給她製住了血,要是走錯一步,那向新雅不就……
想想人的生命還真是脆弱,一些不經意察覺的動物都能置人於死地,還得防著人的攻擊,原來人活著還這麼的累呢?
“你來這是做什麼?”雖然劉文沒有說,但是老者可以肯定劉文不是這裏的人。
“來保護人的。”劉文沒有直接說他是保鏢,對於還不清楚對方底細,甚至看上去太過於神秘的人麵前,劉文還是警惕地保留些信息。
老者沒了再繼續詢問的心思,診所裏安靜了起來,老者悠閑地搖晃著他的竹木椅子,愜意之極。
劉文看著他,卻怎麼也看不透。
外麵的風吹了進來,這風吹得有些奇怪,有些不自然。
而後診所裏進來一個人,劉文一看來人,恍然明白過來。
“她呢?”
“在內間治療著。”
朱玉走過去敲醒正在假寐的老者,說道:“她怎麼回事。”
老者沒有立刻掙開眼睛,卻開口說道:“沒什麼大事,中了花欄那邊的蛇毒。”
聽他這麼說,朱玉起伏的胸口漸漸平複了些,劉文覺得很奇怪,他看的出來這個朱玉對向新雅很關心。
這個疑惑劉文暫時不知道,但是他相信不久後他就會知道。
隱約覺得這個朱玉和向新雅有家族上的糾葛。
“你打傷了我的手下。”
“那你是來討說法的。”
“如果是,我想你現在不會站在這跟我說話了。”顯然朱玉並不是來找他討說法的,而是另有心思。
“你身手不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我賭石場做事。”朱玉毫不掩飾地誇讚劉文的身手,並很有禮貌地邀請他。
然而,劉文並沒有在意他的邀請,這個朱玉是賭石場的大當家,而他是張晴的一個小保鏢,並且給張晴找到保鏢後自己也會離開金山,所以對於他的邀請,劉文沒有理會。
“怎麼,不屑一顧嗎?”朱玉看出了他眼神中的不在意,於是又說道:“利潤是你保護張晴的十倍。”
劉文聽到張晴,神色有點緊張起來,他原本以為朱玉是看中了自己的身手所以想招去,卻沒想到他都已經調查好了,顯然朱玉對他早就有了打算。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你那塊石頭我已經請人切割好了,你眼光不錯。等她出來了,我們再說也不遲。”朱玉轉移話題,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