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還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啊?”
藍羽驚奇地發現了一位黃頭發,灰藍眼睛的老外夫人。
她怎麼認識我啊?
可白老師在一旁笑嗬嗬的,這兩個人把她罩得懵頭轉向的。
白老師告訴她說,是他把她介紹給外籍老師的。原來,外籍老師計劃要組織學校的老師上情景課,白老師就給藍羽報了名。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金發碧眼的西方人。
的確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本應該用英語做個自我介紹的什麼的,她試著想用什麼詞兒來組成個句兒,但是學過整整四年,外加自己整整兩年時間的閱讀原文的經曆,這些都哪裏來的全都回到哪裏去了,所有英文單詞兒瞬間都從腦子裏出了竅一樣。
正蒙著呢,白老師走過來和這位老婦人行過了擁抱禮之後,轉過身來給藍羽介紹:
“這位就是情景英語主講老師,認識一下吧,thia 辛西婭。”
白老師作出的一派紳士風度,是很少見到的,如果老外老師不在身邊,那藍羽一定得取笑白老師一陣子了。
但是,當她看到辛西婭,這位老婦人用同樣非常帶有女人味兒的形體語言,很有禮貌地回敬白老師的時候,藍羽一下子感到了無地自容,燒撩得麵紅耳赤。
毫不誇張地說,單單千差萬別的行禮舉止,就狠狠地衝擊了某種固有的,根深蒂固的一種禮俗觀念。
在臨聽辛西亞的英語課期間,藍羽細心地從各個角度觀察,期望把從未見過的中西方文化差別,都能在自己和辛西婭之間給對照歸納出來。
辛西婭看出她的心思,就特意約她:
“Vivian 如果可以,你每天晚上陪我到廣場的英語角,好碼。”
辛西婭的中文好得不得了。據說,他是和本土中國人學的:
“那個廣場離你住的地方也不遠。”
“那太好了,我過去每天都去,可是沒有認識的人不好意思開口哇。”
“你怎麼不叫上我?”白老師。
“哪兒都有你!”
華燈初上,一群古老的建築物,圍繞著矗立在廣場中心的一個巨大的雕塑周圍。這就是這座城市著名的代表曆史的標誌性廣場。
傍晚,廣場雕像下麵,會自然形成英語角。顯然這是英語愛好者的天堂,這個自發的英語角,體現了在文化開放的契機下,渴望著同世界各國在貿易、科技、文化等領域的交流與合作,和迫切願望著的人們,正在勤奮努力的縮影。
英語角,不論男女老少,隻要敢於開口,都能在這裏找到英語口語的對話夥伴。
周末進行英語交流的人會更多,大學生為主體的年輕人,三五成群的結伴而來。
如果遇到像我們協同慕名而來的老外,就會被眾多的英語愛好者團團圍住,大家都不願意錯過與老外的直接交流的機會。
結果藍羽和白老師也被當作老外受到了人們的關注,這對白老師來說是,英語是他的本專業,難不倒他。倒是讓藍羽的英語口語水平,被逼到了不馬上提高口語水平,已經不行了。
因此,她苦讀精煉,沒有兩天,藍羽的英語口語水平竟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這種進步,如果單靠她自己,即使用上兩年的工夫,都不可能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