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回家去,現在家裏準備好了豐盛的晚宴,正等著你呢!”
於是,父女兩個人挎著胳膊,雙雙離開了辦公室。
王梅的爸爸到底是什麼人物,他到底執掌一個什麼樣的跨國組織,故事講到這裏,還無法交代細節。
但是,目前為止,可以猜得到他至少是整個局麵的控製者。當然,他的指令已經由老水佬王傳達到了丁振那裏。
這不,我們再回到K國S城,中央區GT集團總部丁振的辦公室,看看就知道了。
丁振剛把老水佬王打給他的電話撂下來,白劍急衝衝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還看似很著急的樣子,剛要開口說話,卻被丁振給攔住了。
丁振搶先說道:
“咱們在南部的庫存,是怎麼讓他們發現的?”
白劍眨眨眼,回話道:
“我也正想說這事兒呢!”
丁振一看是一回事兒,就趕緊追問:
“怎麼說?”
“也不知道是怎麼被他們知道的,說是有人闖到了庫管那裏,自稱是稅務稽查隊的,要查驗,我們是不是藏有沒有報賬目的庫存。”
白劍說完,丁振氣的直咬牙根兒,說道:
“嗬,還真是上下一起擠兌我呀,好哇,你個老不死的東西。”
白劍沒有搞清楚,就再次問道:
“老總這咋回事兒啊?”
“是啊,我要是知道了,不就好了嗎?所謂的稅務稽查一說就是騙人的,先不去理他們,老家夥是意在打壓我,提示我那貨被我藏起來他不是不知道。”
丁振一邊兒想著應該是什麼小人兒把這個秘密給他捅出去的,一邊兒交代白劍說:
“既然讓老家夥已經發現了,就得先給他交出去,為了以後的順利,就先割舍一點兒吧。”
然後,丁振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張照片兒,遞給白劍看,說:
“這個人見過嗎?”
白劍一看,這不是那個,他曾經在機場洗手間裏麵的鏡子裏見過的那個,未老先衰的年輕人嘛,但是他回答丁振說:
“謔!這個人長得!不認識,沒見過。”
“應該他就是告密者。”
“哎,老板,他什麼人兒啊,吃了豹子膽啦,敢跟您對著幹!”
丁振把自己的胖身體向椅子的後背靠過去,慢條斯理地說:
“他叫金浩,是我的大學同學。你記不記得,上次咱這裏來了個神秘的人物,我從他手裏買了一處富集礦藏的圖紙,那次買賣做的還可以。”
丁振忍不住煙癮,白劍幫他點起了一根雪茄,他猛吸一口吐出了煙,之後才接著說道:
“老家夥不是一直認為我們這裏有內鬼嗎,好像老家夥在內地安排了他的眼線,發現金浩往來咱這裏頻繁,就認為他就是這裏的內鬼,就給他抓起來綁到蒲燊地牢裏,給吊打刑訊來著。”
“他是有名的軟骨頭,我怕他出賣我們,就到老家夥那裏求情給放了。現在才知道,這兩個癟三兒,給我演了一出戲。金浩早就被那個老家夥收買了,但表麵上像是給我麵子放了出來的。”
最後,丁振用手指頭點著照片上的金浩,惡狠狠地說:
“看見沒,記住這個醜八怪。你去內地把那批貨運出來,順道兒把他給我做了!”
“這樣對我們沒有風險嗎?”白劍想盡量減少流血事件,所以他反問道。
結果丁振說:
“本來我手裏捏著他的把柄,現在看來用這個捅出去一是不趕勁兒,二是,如果這小子落到條子的手裏進了局子,那我們所有人都剩不下,全都得被他扯出來了,還是做掉利索。”
“哦,也是。那我知道了,老總,還有別的吩咐嗎?”
白劍剛想和丁振告別,去準備前往內地的事兒呢,他忽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什麼,就問丁振:
“哎對了,老總,假如金浩真的被老家夥收買了,他們之間有什麼咱也不清楚,就冒然給它做掉了,是不是跟老家夥不好交代啊!”
丁振也突然想到了,他說:
“對了,還虧了你提醒,做掉他能借人手就借,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是我們幹的,這事兒就爛在你我的肚子裏了。”
“是,我知道了。”
白劍現在還沒太弄清楚,對金浩的處理,究竟如何才能不影響我部的計劃,他決定和伊凡見麵商議一下。
臨走,丁振想起來那個真一,他就問白劍:
“你的助手真一怎麼樣,如果力量薄弱,我再給你兩個人。”
“現在還不缺人手,弟兄們都很賣力氣,真一就更不用說了,他很忠於職守。”
“那就好。”